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孩子和妈妈早上问好的场景,没有一丝其他暧昧关系,气氛温馨而融洽。
然而这感觉刚冒出来起来,就被那边不和谐的音符打破。
“是不是你们?”
烈风恶狠狠地盯着他们,恨不得下一刻就把人抽筋扒皮一般。
叶与初抖了一下,几滴尿水流出来,脸色有点发白,是被这眼神吓的。
这人怎么天天都这么凶……
没人回答,因为没人知道烈风在发什么疯,凛异正要问,最后一个人也走了进来。
睦玄看了眼在烈风手里的尿袋,立刻就明白了屋内发生了什么,但他没有说话。
“废物集齐了,”烈风嘲讽地举起装的半满的袋子,“现在说说,昨天半夜是谁趁着妈妈睡觉欺负妈妈?”
气氛刹时凝结,此时叶与初才明白自己下面为什么又痛又痒,瞪着双眼从这四个嫌疑犯的脸上一一扫过,把他弄得这么不舒服,是谁这么过分?
空气沉默着,逐渐地每个人的表情都变得凝重,因为他们都意识到了如果是他们四个中的一个,没必要做出夜袭睡奸这种事,他们是妈妈的合法丈夫。
那就是外面的,有野男人悄悄潜进来,侵犯了他们的妈妈。
是谁?
院子的围栏都做了防护,正常应该没人进得来才对。
早上众人带着叶与初去吃饭,之后不欢而散,四个人都匆匆检查自己设下的围栏,闻着味道,再次确认了没人能进来。
整个上午的气氛都不太好,叶与初也在尽力回忆着昨天半夜,他只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然后腿间一疼……
想到这里撩起袍子,果然看见一个牙印。
“妈妈?”身边的蓝青也看见了这个牙印,“昨晚有人咬妈妈?”
叶与初点头,他疑惑的是为什么自己被咬了一下,就昏了过去。
比安眠药还有效果,真的很奇怪。
但他又想不起来更多,再想只能想起即使是睡梦中也无法摆脱的酥麻,又痛又舒服,一回忆那种感觉就要夹着小批高潮。
脸又有点红了,因为早饭的时候凛异被他坐在身下用舌头给他消肿,所以现在那里已经比刚起来的时候好了很多。
只是左下侧的腹部稍微有点灼烧的痒。
他揉了揉那里,因为感觉不明显,所以没有多在意。
中午身下换了人,换成了睦玄。
那张苍白的脸被自己坐在下面,因为之前基本没和对方接触过,所以比起别人更加……
不由自主地颤了颤,纤细的手指抓紧了袍子,留下一片褶皱。
子宫口被舔得抽搐,殷红的肉花绽放,纷纷淅出香甜的花蜜,流到身下人的嘴里。
下午的时候,感觉更不对了。
左下侧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明显到快要走不了的程度,死死捂着那里,又由于整个小腹都被子宫撑起,所以手掌的温度并不能到达那个部位。
叶与初也不知道,那里是他的卵巢。
只是很热、很热。
这感觉很熟悉,在上一个关卡似乎就体验过。
怎么了……
他倒在身旁的凛异的怀里,被人抱着回了屋,躺在摇篮里。
同时散发出比以往更强烈的香,香得晕人,没过几秒整个屋子里都是他的香味,脸上浮出病态的晕红,好像要发烧似的,恹恹地在被窝中休息。
凛异莫名地顿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把门牢牢关严。
“妈妈,您是要生了。”
这声音惊雷一样炸响在叶与初的耳旁。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被被单盖住的下腹,又有点欣喜。
第五个、第五个要出来了吗?
那就还差一个了。
凛异凑近了他的下体,闻着那里浓郁的骚甜,语气笃定:“是我的孩子,妈妈。”
“太好了。”
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