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隐约的猜想在脑中逐渐浮现,还没有成型,倏地那条幼蛇吐出了信子,朝着内壁上的一道沟壑舔了一口。

由于幼蛇本身很小,信子就更小了,能完全钻进沟壑里,就像是个微型鸡巴,狠狠操干刚生产完还淫乱地喷着水的细缝。

于是叶与初的思路瞬间断裂,瘫在摇篮里崩溃地痉挛,那道沟壑也夹得死死的,简直不让信子抽出去,就咬着它潮吹。

凛异观察叶与初的表情,虽然他看不到妈妈阴道里的情况,但完全想象得出来,他刚出生的孩子,也是他命中注定的对手,居然趁他不注意又钻回了妈妈刚诞下对方的器官里。

脸色乌漆麻黑,从来没这么差过,紧抿着嘴唇,憎恶的目光盯向那摊破碎的蛋壳。

又怕吓到妈妈,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挤出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