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与初仰着细白的脖颈,他的前面实在太难受了,想射始终没有出口,眼泪扑簌簌地顺着潮红的脸颊淌进颈窝,他想不明白。

为什么、明明尿得出去……

可就是射不出来。

越来越红了,原本细细的一根都被逼得胀了点,落在旁人的眼中,宛如在彰显自己的存在。

但这里的存在感完全不如他后面的两口肉穴,一个里面什么都没有,肉壁贴着肉壁夹在一块痉挛,另一个被粗大的鸡巴隔开,裹嗦着那一根穴肉翕动,圆弧的甬道被强行掰直。

叶与初被抓着上下移动,动得他东倒西歪保持不住平衡,双手刚要撑在凛异的上半身,就赶忙向外碰到地面,这样自己的上半身就俯下去一点,柔软的肚子也碰到冰凉的蛇身。

他愣怔地看着凛异的脸,满是血污,但嘴角已经不在流血,原来他的后面真的有治疗的作用。

可他的下面更挤了,结肠袋被操弄得涟涟潮吹,带动着前面的阴道和膀胱,汩汩的骚水拼命地往外喷。

已经憋到通红的小阴茎也发着颤,在阴蒂不小心蹭到蛇鳞上时脑中忽然白光一闪,身体漂浮在云间一样,又轻又沉。

瞬间产生了大量无法描述的酸,在他的肚子里,紧接着膀胱一热,崩溃地哭叫,脂红的嘴唇张开,一道涎液涌下来。

他还不知道,是他刚刚射精,但尿管阻挡精液喷出来,所以那些稀薄的白液通通回流到了膀胱。

这感觉当然又奇怪又难耐,尖锐而疯狂的快感来自他男性的器官,随即传递到脑海,把里面搅成乱七八糟的一团。

就在他这样诡异的高潮间,透明人的指尖一钩,把后穴拉开更大的一个口,另一根鸡巴一起操了进来。

于是叶与初一回神,就再次崩溃着反复喷水。

“呜太、粗……啊、啊啊……”

下面强行被塞进来两根,撑得都说不出话来,拼命地喘息着,夺取新鲜空气。

两根鸡巴一起操干狭窄娇嫩的甬道,同时也一起用着柱身硌得子宫肉膜,生生在身体内部把整个宫腔向上抬起,从外面看过去他的肚子又大了一圈。

明明一颗蛋才生出来,已经小了一点的。

现在又是如同十月怀胎般高耸,而且怀的还是双胞胎。

后穴内的那两根阴茎并排,一起深入操到了结肠口,再一起进入就很困难。

叶与初身体疲软地向后倒,雪白的背脊靠在透明人的胸膛间,对方还没消失,他完全脱力,只能任由它动作,毫无反抗。

小腿与大腿叠在一起,雪白的肉浪在空中晃荡,胸前又冒出乳色的奶,香甜得很,勾着别人的嗅觉。

湿漉漉的袍子被那些奶汁粘在上面,透着白布又能看见两个娇红的奶头。

凛异不再装作昏迷,天知道他一直在忍耐,才没有挺腰往上顶。

手臂都泛起了青筋,强迫自己不要抓上柔韧的细腰。

可当他的两个龟头一起插进妈妈的结肠袋,感受那湿滑无比的润泽,味道又骚又香始终萦绕在鼻尖,他终于忍不住了。

尾巴啪地一卷,紧紧缠着柔软纤薄的背,宛如捆缚一般绞出了红印,胯下疯狂地往里顶弄,动作是丝毫不掩饰的粗暴与凶残。

“呜啊啊啊啊……太快……”

有种肠子都要被顶穿的恐惧,明明刚才还在昏迷,怎么突然醒了就变得这么可怕……

叶与初在凛异的身上摇晃,一句问话被操得支离破碎:“你、好了……吗……”

凛异望着妈妈掉着泪珠的眼睛,乌黑的眼瞳迷茫,显然没有聚焦看不清他,娇红的唇瓣张开,能隐约看见里面洁白的牙齿和更湿红的舌头。

又漂亮又可爱,他的妈妈。

“我已经好很多了,多亏妈妈给我治疗。”

虽然脸上的血迹没有擦去,但听声音确实中气十足,比刚才强了不少。

叶与初放下心,人不会死掉,那他是不是已经可以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