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才冒出这个想法,结肠袋就被狠狠一操,两个龟头撑得可怜的肉腔泛白,重重一磨又磨出过于丰沛的汁水。

当即把叶与初弄得迷迷糊糊,精液再次回流进膀胱,与存不下的尿水混在一起,沿着尿管向尿袋流去。

这种无法描述的高潮,又令他跌到另一个深渊,眼前闪烁着五光十色的亮斑,凛异觊觎了许久的软舌都含不住,耷拉在唇边。

“妈妈您无论哪个穴都很软,谢谢妈妈。”

凛异笑着用力,起身把叶与初拢在自己身前,张开唇瓣含出那截舌头。

这感谢叶与初完全没听到,因为他已经被形状丑陋的鸡巴折磨得崩溃,后穴口早就变成了一个椭圆形,也被撑得发白。

他陆陆续续地高潮,精液又回流了几次,终于全部流干,一点白液都喷不出来,可结肠腔里的鸡巴不会停下,只能紧蜷着足尖。

明明感觉已经射出来了,却什么都没有,从尿管里淌出来的也只有透明的尿水。

这些乱七八糟的水液一共装了尿袋不足五分之一,还保存着温热。

他干高潮了。

与前面形成强烈的反差,后面的水却涌个不停,即使肠道被操干得熟红,甚至软烂,真的快要坏掉,骚液也根本断不下来。

泥泞得很,淫乱地缠紧了肉根,还在痉挛。

隔着几层膜,子宫也同时被刮磨,从外面连续被奸弄,也在含着大量的卵抽搐,潮吹分泌的甘露纷纷挥下,甚至地上都已经汇集了一大滩。

作弄得够了,凛异才开始射精。

腥咸的精液又凉又多,分成两股从两个马眼中射出,强烈的水柱击打在敏感的肉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