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蛇,它们总想钻进他的身体里面,这是第三条……

叶与初的脑子才降温没多久,就又好像被烧着了,浑浑噩噩地张开嘴巴任由信子在里面深入,顺着喉管舔舐。

不要、舔……

喉咙下意识做出吞咽的动作,反倒像是在勾着信子更加往里插,而那肉道挤压的时候,信子想抽都抽不出去,只能顺着人身体的意图,操进更湿润柔软的地方。

于是叶与初更难受了,他的身体被绞得一动不能动,连高耸的腹部也没被放过,蛇身就压过那里,狠狠向内勒去,可怜的肚子被勒到了极限,再多一丁点力道他一定就会被勒晕过去。

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只觉得浑身都很麻,但受虐的小腹却是酸痛,隔着肚皮子宫受不住地连续潮喷。

淫液纷纷而下,通通浇在宫口等候已久的龟头,金蛇的鸡巴抽插得迅速,从外面看去它似乎一动不动,蛇鳞反射着耀眼的阳光,可实际上没人知道叶与初的小批在承受什么样的作弄。

太快了、太凶了……

动作非常粗暴,硕大的鸡巴就在那样一条狭窄的甬道里来回地操,疯狂而极端,上面的凸起也反复刮磨泥泞湿透的内壁,以要磨穿的气势在淫奸。

膀胱和尿眼也很酸,腿边的尿袋已经在金蛇先前的紧绞中被挤破,所以叶与初一失禁,尿水就顺着尿管直直地从下面漏出。

扑簌簌地和淫液一起淋下去,身下已经浸透了湿。

雪白的皮肉上全是菱格状的花纹,被金蛇勒得印了满身,骚甜的味道从他的内部散发,或许是受到了刺激,金蛇又缓缓转了一圈,把它的猎物缠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