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体内部而旋转而上的快感实在猛烈,好似狂风一般席卷他的脑海,只能断断续续地思考,后脑又麻又酥,他这种样子、被看见了……
粗壮硬挺的鸡巴把他顶得舌头都含不住,满脸都是潮红,不由自主地往身后神像的怀里缩,仿佛这样就能遮挡住他的下体。
双腿也使力,想要合上,但他怎么敌得过神像的手掌,察觉到他的反抗,神像手腕一动,直接把两条腿掰得更开,肉感的腿根上甚至绷出了一点肌肉的痕迹,也完全没用。
粉白的小阴茎高高立起,猛地喷出一股骚甜的精液,淅淅沥沥地和后面的淫汁一起掉到地毯上,打下一滩湿迹。
他急促又拼命地喘息,无意识呜出可怜的声腔,也抖到不行,双手防备似的环住自己的肚子,手臂不小心一压,按到被石柱顶出来的凸起,顿时大幅度地抽搐。
脑子里一片混乱,毕竟下面的感觉太强烈了、太刺激了,而在这么多人面前公开露出,进一步把他的神经逼迫到崩溃,阴穴死死夹着里面的巨物,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无论他如何想,都不能反抗神像的动作,那之后呢,他被放下来之后,那些人、那人看见他被这个神像弄的人……
但实际上,众人看到的和他以为的完全不同。
近半个小时过于了,在他们眼里叶与初一只手触摸神像,抬起脑袋深深地注视对方的眼睛,一动不动。
当然神像也没有发光,只是仿佛他们的世界里时间被暂停了一样,有赎罪者的脸色好了很多,看来他们又少了一个竞争者。
但坐在前排的教皇以及紫衣主教,他们都闻到了一股味道,是很好闻的,又极其勾人欲望的骚香,这味道越来越浓郁,再重下去恐怕有人会发狂。
而且在众人看不见的角落,叶与初长袍的遮掩下,他的下半身衣物渐渐变湿,就从腿心开始,那里的布料简直能淌水,一滴汁液真的从他微微分开的双腿间垂落下去,砸在了地毯上面。
叶与初倏地一颤,大张着的双腿间殷红湿软,一根不知从哪里来的藤蔓爬到了他的下面。
这藤蔓又凉又阴,有种令人窒息的滑腻感,细细的一小条勾弄着,趁他不注意猛然伸到阴唇里,啪地抽打了两下敏感的黏膜瓣。
他哆哆嗦嗦地哭着,被抽到的地方很痛,但又立刻转化为难以忍受的痒,还散发出一种难以描述的甜,瞬间沿着背脊往上钻,接着漫延到全身各处。
宛如一阵电流,刺激又令人恐惧,就在他的脑海里徜徉,奔跑着涌向血管,和流速飞快的血液溶在一起,最后全部化作淅淅沥沥的骚水,从两口肉穴中喷溅出来。
这条细细的藤蔓很顽皮,左抽一下右挥一下,每次的力道都不重,感觉似痒非痒似痛非痛,痒痛混合共同折磨叶与初娇嫩的阴阜,把那里抽得泛肿发潮,软肉一点点熟红胀起。
哭叫再多声也不会按照他的意愿停下,撩拨一样弄得他崩溃,双腿都要抽筋,脚尖一会蜷缩一会张开,阴穴子宫和阴唇一同被鞭挞,产生的都是同样不能摆脱的极致快感。
他潮吹了一次又一次,带着由于被挤压所以存不住的尿水,通通淋淋漓漓地挥洒到地面,穴眼下方那里已经深了一大块,而这之后还会有更多的淫水滋润进去。
藤蔓玩够了,开始卷起唇瓣里的阴蒂,这个小东西比外面的部位还要敏感,稍微一碰叶与初就喘吟着喷汁,而藤蔓故意一圈圈把阴蒂颤起来,从上到下,然后重重往里一勒。
“呜、呜不啊啊啊啊啊啊”
尖锐的疼痛刹时侵袭脑海,可怜的殷红果实当即肿大到像樱桃一般,还冒着热气,从藤蔓的缝隙中凸出红肉来。
他簌簌发抖,豆大的泪珠拼命往下掉,太疼了、呜……
连双眼都一下子翻了白,脸上泪迹尽染,又浮起病态的红晕,从脖颈往下都是一片潮红,胸前也喷了奶,把自己的衣衫浸得湿透。
藤蔓一圈圈地松开,阴蒂被留下了可怖的勒痕,原本的殷红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