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的熟靡,像个由于过久无人采摘,而已经开始发烂的果实,再稍微一碰,就直接爆出汁水。

这条藤蔓远离一点,随后对着已经凸出阴唇的阴蒂猛地一下抽了过去。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呜……”

痛、密密麻麻的痛,他的小腿在空中来回乱踢,挣扎着身体想要躲开藤蔓,可一往后缩,鸡巴就会被吞得更深,阴穴一下一下的绞紧,含着巨物吮吸。

而下一次这藤蔓只是虚晃一记,叶与初就吓得不行,一个劲地扭动着腰肢逃离,仿佛在主动套弄神像的阴茎似的,宫腔也夹着里面的龟头,宛如无数小手在抚摸。

神像的动作粗暴无比,从内部击打着他的腔壁,连续不断地顶撞,他的子宫简直成了专门承受这根沉重的石制性器的巢穴,一个温暖多汁的肉壶。

壶里的水多到泛滥,壶下的甬道泥泞不堪,原本多情的褶皱被碾干平整,红靡肿起。

又一根藤蔓攀爬过来,瞄准了他被挤压到没有一点空隙的后穴,这一根比前面玩弄他阴蒂的粗了很多,状如成年女性的手臂,直接刮蹭着撬开鼓出来的肠道口,向里面钻了进去。

也是同样的阴湿滑凉,一下把叶与初冻了个激灵,重重碾磨到前列腺,刺激得他又一次射精,只喷出来了几滴,接着是大股的尿汁,淋在地上的形状极没有规律。

藤蔓尖直接进入到结肠腔里,和前面的鸡巴隔着几层膜一同操干他的身体,两个肉道都被贯穿,而且这两根同入同出,把它们中间的穴肉夹得连连痉挛。

酸麻从这边传递到那边,又从那边传递回来,无论是子宫还是结肠袋都在不住地分泌汁水,犹如两个永远也流不净的源泉,在向它们的地界挥洒甘霖。

叶与初早就忘了下面还有人在,他甚至也不记得自己的身体腾空,只要神像的双手放开,那他全身就只由肉穴里的鸡巴和藤蔓支撑,他飞出去的尿液和淫水喷到教皇的脸上,又顺着侧面的弧度纷纷落下来。

此时大教堂里的气氛已经很诡异了,众人粗喘声此起彼伏,已经两个半小时过去,神像没有发光,坐在前排的紫衣主教双眼猩红,死死盯着前方始终一动不动的叶与初,下一秒就要起身,把对方抓到自己身下。

但更快的是另一个紫衣主教,他站起来,越过教皇,伸直了手臂就想捞住那纤细的腰肢,被教皇重重锤击权杖才唤回了神智。

“时间未到,你在做什么?”教皇面无波澜,没人知道他其实和别人一样,浑身的欲望上翻。

紫衣主教躬身道歉,退回原位,他刚才眼尖地看到那个娇小的身影下,深红地毯已经湿了一圈,连外面的长袍下摆都濡湿,里面不知道得湿成什么样子。

鼻尖的骚甜浓重无比,就是这股气味刺激得他们,他紧咬着牙吞咽下腥稠的恶质幻想,紧紧盯着前方的人,只要半个小时以后,再等半小时,如果神像依旧没有发光,那些幻想都会一一实现。

瑞莱确认,就是这个味道,是第一天他闻到的味道,他当天整晚都在回忆。

时钟的指针转了一圈又一圈,公平地不为任何人停留,距离三个小时越来越近,叶与初依旧被抓着双腿,承受非人的淫奸。

尿液已经流干,两个穴眼发肿也再挤不出一滴,而骚液却比先前还要丰沛,顺着阴茎和藤蔓往外流淌,吹了水一般。

就在这样的不断高潮中,时间已到,神像没有发光,这表明叶与初先前在骗人。

竟然敢谎成自己怀了神子,是对神的大不敬,侮辱了整个教廷的尊严,必定要受到极为严苛的刑罚。

明明应该是滔天的怒火,可在所以神职人员的眼里全部变成了猛烈的欲望,这是个双性人,他们不可能按照往常的规定直接烧死。

只会用浓稠的精液教导他、净化他,直到他重新恢复对神的信仰,而什么程度才算恢复,由他们说了算。

所以是永远。

教皇站起身,对着直到现在还没有动弹的人说:“你的身体已经不再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