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多汁,包在阴茎外面宛如无数小嘴吮吸,他道貌岸然地说,“这是最准确的检查方法。”
龟头好像在表达他被质疑的愤怒,猛地插进子宫,在内膜上大力碾磨,一寸寸地丝毫不放过。
把叶与初碾得下意识就要挣扎,肚子里又酸又麻,哭叫着小腿乱踢,呜咽到连话也说不清,双眼更是涣散,甚至尿眼一热,直直喷出一股尿来。
淅淅沥沥地浇到紫衣主教粗黑的阴毛上,再顺着长椅边缘滴落到地毯。
“检查还没有结束,你在挣扎什么?”紫衣主教压制下叶与初的全部抗拒,双眼眯起质问,“你在妨碍我,你想隐瞒什么?你的身体是否已经不再纯洁?”
操得比刚才还要粗暴,简直要把叶与初钉死在原地,大股大股的淫水随着鸡巴的拔出流淌出来,宫腔被顶弄得连续痉挛。
“我、没有……呜我……没、主教大人……”
叶与初只能哭着摇头,呜咽着否认,一句话分成好几截,涎水不受控地从唇瓣淌下,两个小奶子晃得也流了汁,奶尖的乳头殷红,早已做好哺育的准备。
浑身紧张,阴穴无意识绞得更厉害,仿佛在拼命把那根鸡巴往里面含,连拔出去都困难。
阴茎抽出时带出穴口一点软肉,嫣红湿透,甚至都能看见几道褶皱,紫衣主教不满地翻开阴唇,掐起里面娇小的阴蒂。
“呜啊不、不要……呜不……”
这一瞬间的尖锐痛感迅速漫延到他的全身各处,批穴疯狂痉挛着潮吹,更大量的骚水喷出来,劈头盖脸地淋到里面的巨物上面。
他望着眼前看不清的人脸,似乎离他很近又很远,又越过对方望向小教堂的穹顶,一条条藤蔓蜿蜒而下,已经比第一天发现它们时长大了很多。
教廷里无处不在的藤蔓……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
脑子里刚有一点思路,就被从下面而来的撞击弄散,他的两条大腿被抓出两个大手印,想往里合拢一点都做不到,而可怜的宫颈反复被鸡巴贯穿开来,冠状沟一次次地勾着那里的肉褶往下带。
无法逃开的快感始终逼迫他的神经,化进四肢百骸的血液里循环,最终纷纷成为一滴一滴的淫水,在高潮中向外喷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