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水塘,其实里面并没有水,而是软绵绵的像果冻一样的东西,散发着诡异的肉粉色光芒,迅速把他包围。

“呜……呜、啊”

双腿下意识向上踢去,想要挣扎,这东西看起来轻轻飘飘,实际上却沉重无比,完全挣脱不开。

而且它裹得几乎不留一丝缝隙,除了留给他呼吸的口子外,每一寸皮肉都被紧密贴合,就宛如要把他封在里面做成一个标本一样。

他逐渐在这半凝固的果冻中下坠、下坠,好似沉入了一个深渊,时间和空间都失去了意义,他的世界只剩下这片晶莹的果冻。

此刻他的内心已经恢复安宁与平静,他进到果冻里面,经过一开始的不适之后,反而像是回到了他眷恋又怀念的地方,他最初的起点。

早就不再挣扎,他的嘴角勾出微微上扬的弧度,其实他很少笑,尤其自从进到这座塔里之后,脸上的表情更少了很多,大多数情况下要么是蹙着眉尖的难耐,要么是满面惨白的惊恐。

所以这样带着一丝柔和的、没有任何强迫意味的,也不是恍惚懵懂的笑容展露出来,是难得一见的美丽画面。

咕咕的细小声音响起,他已经沉入到最底端,平躺在一个高台上,四周还是那些果冻状的东西,而连通他口鼻的空隙缓缓闭合。

他一动不动,并没有昏睡,神智依然清醒,从没有哪刻比此时更清醒,乌黑的双眼也一直睁开,水汪汪地带着神采。

好像忘了他其实还在怪物的身体里,是他自己走进来的;他沉坠到一个果冻池里面,现在就在池底;池底的旁边并没有围栏,如果他想逃出去就只有现在。

果冻从顶部开始向下封死,留给他的空气越来越少,他的面颊又浮现出漂亮的淡粉,然后颜色逐渐转深。

雪白的、带着无数红痕的身体在颤抖,大脑已经开始缺氧,可眼前的肉粉光芒却越来越亮,那些果冻始终在往他的皮肉上蹭动,连续碾磨着浑身上下无数敏感的地方。

现在他想动也不能动了。

连张开嘴巴都做不到,任由下流的胶状物体肆意地玩弄他的全身,尤其是腿心两个殷红的穴口,里面一点殷红肉壁向外翻出,就被来自四面八方的力道挤压,痉挛着涌下汩汩的汁水。

氧气更少了,他的神情再次渐渐转变为迷茫,从脑子里弥漫出来阵阵的黑沉,越来越浓。

不知从什么地方产生的快感也越发强烈,在他的四肢百骸中穿梭,在他的条条血脉中游荡,传递到每一个神经末梢,从小腹开始抽搐,正印对着内部的子宫。

像竭尽全力绽放的鲜红花朵,在这最后的时刻被碾碎了花枝,潮吹出甜蜜的汁液。

浑身都很酥麻,稀薄的氧气令他的意识濒临消失,在这极致的缺氧状况下,他的脸色红到浓郁,而这时的果冻不再满足于在外面摩擦,朝着湿润的批穴口闯了进去。

明明在外面是又滑又软的东西,操进来之后却又硬又干涩,顶到他的阴道里面,这敏感的肉腔始终在流水,劈头盖脸地给果冻浇了一身,同时不自觉地夹紧绞动,又被重重地揉按了一下内壁。

脑海中炸出了一片鲜艳夺目的烟花,他的鼻翼缓缓抽动几下,只吸进来了丁点的空气,快要窒息,却导致他的身体比先前更加敏感,才这么一下阴道就体会到了过度的酸胀,猛地喷了一大股骚汁,扑簌簌地淌到果冻状的东西上面。

后脑的麻痹加重,在寻找氧气,但提供过来的只有激烈而汹涌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地,从狭窄的阴道爆发,最终窜入大脑。

然而快感能令他舒服,却不能代替他生存必须的原料之一,也不能掩盖过喘不进气的难受,只能与它紧密地交缠在一起,共同在他的全身上下扩散,令他分不出来爽与痛。

爽就是痛,痛就是爽,他就在痉挛中连续不断地高潮。

长卷的眼睫眨动到眼睛完全闭合,叶与初的世界即将彻底回归于黑暗。

那些果冻胶体持续深入,钻进他的宫腔,在里面操弄,而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