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颤抖,他总算明白这样的请求是多么羞耻。
“卡尔的……精液……”
那一瞬间,房间里寂静无声。
连彼此的呼吸都听不见。是他在紧张之下屏住了呼吸吗?那卡里维为什么也跟着一起?群2>3)O*69[2]39_6*
“小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卡里维的嗓音似乎低了一点,他腰身挺直地端坐在床上,明明在坐着,却比叶与初这个站立的气势更甚。
“我、我知道……我想要……”叶与初把那个透明的瓶子送得更近了一点,浑身都发抖了却仍然固执地想要把那个瓶子递出去,“就……就射……在这里面……”
卡里维安静地看着哆哆嗦嗦的少年,没有说话。
叶与初大概不知道,这几天他每晚都会摸进对方的房里,趁着对方熟睡时狠狠发泄白天的嫉妒与炽热的欲望。
光是舔弄早就不够了,他每晚会把所有的水都下上安眠药,所以无论是小初还是修斯那个蠢货晚上都会睡得很熟。
这时候就是他的时间,他翻上小初的床,掀开被子一看就是白天里暧昧凌乱的性爱痕迹。
他们大概以为他们白天做他不会发现,或者只有叶与初一个人这样以为,而修斯根本就是肆无忌惮,恨不得他发现了把自己气死才好。
不过他也知道他的小初是被强迫的,甚至修斯用的什么手段他都一清二楚,可他不愿用同样的手段逼迫对方。
只能在夜里,把娇红的两枚肉口舔得淫汁漫喷之后,再放出自己的鸡巴,操进那两口湿软的穴里,抽插灌精。
所以每天叶与初都那么累,绝不仅仅是修斯一个人的功劳。
他一边淫奸着湿红的甬道,一边趴在对方身上咬着红软的乳头,那两颗乳头在白天被修斯咬大,而夜晚他则会咬得更凶。
双手揉弄贫瘠的胸乳,这里虽然柔软,但是在没多少乳肉,勉强抓起来也就一点,上面却红痕遍布。
全是被捏出来的,无论是修斯还是卡里维都喜欢揉着他的小奶子的同时舔咬另一侧的奶头。
把它们咬得像樱桃一样肿立,鲜红欲滴,连乳晕似乎都扩大了一圈,隔着粗制滥布看得一清二楚。
最后操进穴心射出来,也不给人清理,就那样离开。
即使被迫,也是坏孩子,坏孩子需要绝对的惩罚。
但是现在,面前向他索要精液的叶与初让他抑制不住地惊怒。
淫乱。
他的小初什么时候变成这么个淫乱的孩子了?
主动进入男人的房间、主动张开那张红软的小嘴、主动索取男人的精液。
即使这个男人是他自己。
一把拉过对方,手里的瓶子握不住地掉到地上被摔碎,叶与初被直接拉到了他的床上。
“呜哇!卡、卡尔?”叶与初猛地栽进他的怀里,乌发的发丝就那样蹭到他的睡衣上,毛茸茸的脑袋看上去柔软好摸。
“小初,”他笑了笑,又把叶与初轻轻抱着放在旁边,“想要什么东西,就要自己去拿,对吗?”
他这样的问话让叶与初下意识忽视了那点不对劲,跟着赞同地点了点头。
于是他窸窸窣窣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早就挺立的紫黑鸡巴就那样在叶与初的眼前精神到不行,打到他的下腹,顶端冒出透明腺液。
“那,想要我的精液的话,也要自己来拿哦。”
叶与初被这样一根与卡里维的外表完全不符的肉棒骇到,他下意识跟修斯的比较起来,居然比修斯的还要丑陋。
颜色深到发指,盘旋的青筋错综复杂,而那个龟头居然是淫邪的三角形。
他呆呆地望着惊人的巨物,这东西在他的实现下居然还弹跳了几下,随即胀得更大。
“小初,不要吗?”
屋里的气氛越发凝重,叶与初就像直觉敏锐的小动物,完全不敢摇头。
眼睛渐渐变得湿了,他缓缓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