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往下,直到娇软的嘴唇对准勃发的硕根。
“乖孩子,张开嘴把它吃进去。”卡里维的动作依旧温柔,抚摸着他的发顶,就像之前那样安慰他一样。
他张开嘴,慢慢低下了头,白皙的面颊与黑紫的鸡巴越来越近,红润的唇瓣就要碰到热烫的柱头。
“嗯唔唔、唔唔……”
不想卡里维不再继续等待,忽然暴起猛地按下他的后脑,趁着他惊叫的功夫下腹往前一顶,那根粗炽丑陋的东西就直接操进了他的嘴里。
完全没有给他反应,死死按住他的头鸡巴就在口腔里粗暴地抽插,次次顶操进他的喉口,毫不留情地贯穿他娇软的小嘴。
含不住的口津下流,他被这剧烈的动作操到跪都要跪不住,趴在卡里维的腿间,脸颊被操得闷红,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呜呜地发出声音,想要把嘴巴里的东西拿出来却不被允许,只能继续吃着这根粗壮的鸡巴。
他的头被压得越来越低,面孔几乎要碰到卡里维赤裸的大腿,明明看起来是修长的身躯,可脱了衣服才发现对方的肌肉也一点不差,鼓起的线条硬邦邦的,柔软的侧脸撞到上面只觉得顿感的痛。
他从来不知道卡里维居然会这样,抓紧他后脑的头发,完全不顾他的意愿狠狠操弄他的口腔,他哭个不停,抽噎着喉咙一下下收紧,不自觉把卡里维服侍地更加舒爽。
后悔了,他后悔了。
叶与初泪眼朦胧地张大嘴巴,下巴都被张到发酸,他后悔今晚走进卡里维的房间了。
否则也不会遭受这样的对待,这感觉仿佛他就是一个承接肉棒的器具,他的口腔都成了对方的肉壶,任由对方肆意侵弄。
三角状的龟头直直操进喉咙,嵌在里面卡得他上气不接下气,那可怖的淫物似乎生来就是克他,而他在这样凶暴的操干之下居然还体会到了快感。
下面的穴口又湿了,连粉粉的小鸡巴都翘起一点,汩汩渗出的骚汁全被蹭到了腿根,他穿着的裤子也隐秘地湿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