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啊啊啊啊啊!!”

只能崩溃地吟叫出来,仿佛无数次的抽插都在这一秒内的时间里完成,剧烈又疯狂,所有本应产生而没产生的快感通通爆发出来,迅速沿着子宫向上向下窜涌,流进神经末梢流进他的大脑。

不是被贯穿一次两次的快感,而是几十几百几千上万次,恐怖而尖锐的电流直接燃断了他的一切意识,眼泪和淫水快成了海洋,子宫连续不断地喷出泛滥的汁液,顺着陡然肿胀的阴道潮吹出去。

可怜的宫腔痉挛得连从外面的小腹都看得明显,整个人不自觉地挣扎,然而他的身体完全被绑住,想动想发泄都不被允许,胸前猛地涌出大股奶汁,被藏起来的两个奶头也骤然爆红。

更是流了很多尿,乱七八糟的汁液混在一起把整个平台都给淋湿,还有更多的水滴沿着边缘砸到地面,逐渐形成小河。

全身都有酸又麻又痛又痒,叶与初根本分不清这混乱的感觉是什么,快感过了度就会变成谁也承受不住的痛苦,他现在就是又爽又痛,好像触到了高压电线,在一刹那的抽搐之后是无穷无尽的难受。

因此只挣扎了一瞬,就瘫软下来,舌头掉出一小截在唇边耷拉,再也没有力气,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反应还在活动。

明明检测棒已经拔出去了,他的阴穴宫腔也早就合拢,但却依然在连续不停地痉挛,尤其是反复被摩擦的宫颈,已经成了熟红的颜色,上下翻动着碾到宫腔里面又掉下来。

磨得他酸胀到了骨子里,整条甬道都成了湿漉漉的淫肉,稍微动一下就止不住地潮吹,淌出来的汁液多到简直会令人怀疑他会不会缺水而亡。

骚甜的味道浓郁,充斥着不大的房间,又飘到外面钻进每个路过人的呼吸里面,叶与初的眼睛翻着白,已经过了好一会也没有恢复,他就坐在那里,被叠在一起的快感弄到痴呆。

不知又过了多久,他才缓缓回神。

发现自己已经坐在急诊室的椅子里,面前是沈澜滨,正在给他写病历。

“你的身体没有问题,小初。”

他浑浑噩噩地听着,不是身体的问题,那是什么问题……

“是你的飞机杯有问题,你把它给我就好。”

听从沈澜滨的话,叶与初的动作迟缓,颤抖着伸进公文包里,把那个刚到手不足半天的飞机杯掏出来递过去。

他的脸颊红到病态,断断续续的泪滴还没有停下,衬衫已经湿透,全部都是被他喷出来的奶水浸染的。

裙子更是湿到往那一坐就留下一大块水痕,像从河里捞出来的。

沈澜滨撕下诊断证明递给叶与初,见人抓不住就帮忙放进包里。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叶与初才停下抖动,他就湿着一身,软手软脚地走出了医院大门。

试用新飞机杯/继续通感自己插自己/双重快感潮吹到喷尿/12点

叶与初出了医院才意识到不对。

他把他的身份编号留下来了,那后面如果要用到该怎么办?

于是又连忙回去,跑进医院大厅下意识抬头看了下钟,已经是十二点整了。

十二点了……

他在大厅里四处望了望,没有一个人,连坐在挂号台后面的人也不见了,整个医院都空荡荡的。

是去午休了吗?

肚子咕地一叫,他决定先去吃饭,然后去卖场看看,能不能买个新的,飞机杯。

为什么叫飞机杯呢?

明明和飞机没有关系。

边走边思考,说起来他上班的公司好像就是做这个的,他已经进公司有一小段时间了,怎么感觉自己上午才知道这件事?

今天一整天都不对劲,他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难道真的是因为睡太晚了……

这样想着,他已经来到了卖场的大门前,这里倒是人声鼎沸,热热闹闹的,果然那些不对劲都是错觉。

他去小吃摊买了点吃的吃掉,就进到了卖场里面,动作丝毫看不出来被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