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假的实的虚的鸡巴折磨过几小时的模样，腰不酸腿不疼，只有半干的白衬衫和短裙，以及不再被丝袜包裹的双腿证明他曾经历过。

当然了，还有他泛着薄红的面颊、湿漉漉的眼睛和唇瓣，全身各处被捆缚带绑出来的勒痕。

叶与初打算先去他常去的摊位，印象中卖过杯子一类的东西，或许也会卖那种特别的。

“小初哥哥！”离老远就有人跟他挥手，“今天怎么来啦？”

那人一声招呼，一排摊子另外三个人也向他看过来。

“小初你来了。”“难得上班时间来。”“上班辛不辛苦？”

你一句我一句的，他们全都认识他，他也回着摆了摆手。

当然了，因为叶与初总在这四个摊位买东西，从左到右四个老板分别是喻连、江悯、李玄景、周续承。

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人站在摊位前，他抬头看了几眼，对方周身气势冷刹，似乎是个不好惹的角色。

但叶与初知道，这人实际上是来收租的，名字叫楚霄，之前买东西的时候偶尔也遇见过几次。

“来买什么？”楚霄对他点点头，把租金接过来揣进兜里，“我送你。”

“啊、不用……”叶与初踌躇片刻，对着四个老板问，“我来买飞机杯，要能印下我的身份编号那种，这里有没有？”

空气刹时安静。

不只是这里，就连远处的摊位，甚至是整个卖场，都因为他这一句问话安静了下来。

而在这个角落，听众五人的表情在头顶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晦暗不明，叶与初奇怪地看向他们，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怎么一个个的都不说话？

丝毫没发现自己正在被这五个人隐秘地打量，而重点就在他雪白的皮肉上被勒出来的绯红印痕。

“哎呀，没想到几天不见，小初居然成年了。”离得最远的周续承先开口，“当然有了，小初要不要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