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走一步都会碾到阴蒂,又刺激又让他双腿软绵,他的脚尖无意识在地面上来回磨蹭想要摆脱,只能让自己被勒得更过分。
全红了,还有点肿,像零落的花瓣,每时每刻都会泌出汩汩的骚腻花汁。
街景在他的眼中不断变化,脚下左拐右拐,很快到达了一个小公园。
他望着公园里郁郁葱葱的树木和络绎不绝的游人,穿过这个公园再走几分钟就是他的家。
“小初,原来你在这里。”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叶与初回头看见了四个人影。
四个人并排站着,好像在参与什么竞选,而冠军就在他们几个人中产生,他辨认了一下,刚才叫住他的是蓝青。
“小初是来找我们的?”这是烈风。
“没有去上班吗,小初?”这是凛异。
还有一个人是睦玄,没有说话,而是对他点了一下头。
他们四个是住在这附近的高中生,姓什么不知道,名字都很奇怪,不像是现代人会取出来的。
他呆了一呆,他们都是十八岁,正常就应该上学,那为什么他在上班?
公园里其他人的玩闹声钻入他的耳朵,因为人太多,所以已经成了白噪音,听起来像在催眠。
叶与初胡乱点点头应付,也不知道自己在回应什么。
高大的树木响起被风吹过的沙沙声,几片叶子掉落,四个高中生面前身材娇小的漂亮少年穿着尺码过小的泳衣,浑身软绵绵的,雪白的皮肉上覆有严重的勒痕,眼睛里湿润含水。
一片叶子刚好飘在乌黑的左眼上,遮挡住叶与初一半的视线。
他在对面几个人伸手前,先自己抬起手臂把那片叶子拿下,然后
“呜哈、呀……”
难耐地蹙着眉尖,一双手下意识捂住丰腴又馥郁汁甜的屁股,把那里不自觉地捂得更加变形。
后面、突然也……
像有东西在往里插一样……
就跟上午去上班的时候一样,动作激烈,而且不是一个,是成百上千数不清的无数个,或者说,无数根。
在不断地顶弄他,每一根透明鸡巴的进入都不受其他鸡巴的影响,仿佛处在不同空间、但只有他能体会到叠加在一起的全部,熟悉的感觉又都重新在肠道里显现。
这里也、也病了吗……
他恍恍惚惚地想,双腿并紧,后穴里面的肉壁被粗暴地碾干,已经出了汁,汩汩的淫液从那个杏子般鼓起的柔软小嘴中流淌出来。
很快就把勒在下面的布料浸湿,很明显地深了一块,这深色还在向前漫延,直到整个裆部都湿答答,几乎要粘稠地滴水。
纤细的身体在空中颤抖,他站不稳地往后退了几步,烈风跑过去接住,入怀满鼻子的香盈气息,甜到他差点呆滞。
“快把小初扶到椅子上!”旁边的凛异在催促,双手捞起赤裸带着红痕的小腿,也差点发了呆。
烈风陡然回神,懊恼烦躁道:“不用你提醒!”
两个人抱着叶与初,蓝青和睦玄也跟上,他们一起看着刚才还一切正常、现在却满脸潮红流着泪滴张着嘴巴凌乱喘息的人,面面相觑。
“送小初去医院吧,”蓝青提议,“怎么突然这样了。”
没等另外三人出声,叶与初先抓住蓝青的衣摆,唇瓣嗫嚅着吐露:“不、不要……”
他不要再去医院见到那个医生……
睫毛颤颤巍巍地抖动,就如同他整个人一样,仰躺在长椅上视角与通常不同,这时他才发现公园里有不少人都在用着飞机杯,就按在胯下。
每个使用的人表情都狰狞,双眼猩红可怖,好像完全沉浸于欲望当中,因此才显得扭曲。
透明的鸡巴干得凶蛮,接近穴口的前列腺就在这些操弄中被连续揉按,每下都产生极其强烈的快感,前面被泳衣紧紧勒住的小阴茎疲软的挺起来一点,又被布料强行压回去,可怜的尿道口就像是被故意捏住一样,什么都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