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叶与初依旧无心在意这些,他的阴穴被贯得酸麻,那些触手完全不懂得什么技巧,只会凭着本能往更温暖更多汁的地方钻,纠缠在一起在顶端形成巨大球体,这球体碾开狭窄的宫颈,带来强烈而过分刺激的电流。
他又下意识想挣动,可最终只有大滴大滴的眼泪砸下,沿着侧脸流淌到乌黑的发丝里面,再到床上浸湿床单。
比脑袋附近更湿的是他的下体,像漏了尿一样晕开一圈水痕,他今天已经十八岁成年,居然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尿床,实在是应该感到羞耻。
触手猛地操进子宫,把他的整个宫腔都撞得往上一颤,刹那间爆发出剧烈的不知是痛还是爽的复杂快感,痛是腔壁被拍击的痛,爽是腔壁被碾弄的爽,他难耐地蹙眉,呜呜啊啊的哭喘声更大了,脚尖不自觉地蜷缩,连小腿都绷紧,接着崩溃般地潮喷出来。
小腹抽搐,淫水全被触手堵在里面,而触手干到最深处之后开始飞速抽插,每一下都操到最敏感最湿热的腔洞,好像这里就是它们本该回归的巢穴。
宫口就在反复的贯穿中一点点被插烂,软肉被无数次勾弄往下扯拽,每一次都让叶与初受不住,双眼涣散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雪白通过眼睛入侵到大脑,于是大脑也一片空白。
不知不觉间真的有尿水淌出来,就从他被操得在胯前乱甩的小鸡巴,和被抽得发肿的阴蒂下方的小眼,两股尿一起向外喷溅,全都淋在了身下的床,与原本的那些淫水混成一团。
而上面的触手用着凸起的红眼珠碾干流奶的乳头,亲密地贴合过去,又恶意地圈起不大的小奶包,把两边都圈出更高耸的形状,好像这样就真的能更丰腴一点。
它们这么一圈,受到刺激叶与初分泌的奶液就更快,大股的乳香液体从奶尖里涌出来,爽到他甚至下意识挺起腰肢,在空中震颤几下才塌回。
触手爬到他的脸上,与他呆滞的双眼对视,原本一动不动的猩红眼球似乎从这对视中获取了生机,居然在慢慢转动。
这诡异的一幕映到叶与初的眼球中,他稍稍睁大了眼睛,也像是在观察一样,目光黏在它身上。
对了,这是他家的雕像……
原来雕像里面是这种东西,他还以为是实心的。
他尽量低头,已经卡在他腿间的雕像正面也开始出现了裂纹,发出石崩的噼啪声,而侧面的石块沿着轨迹就要全部掉下,淫邪的触手即将全部解放。
整个过程造成这么大的动静,或许是厨房做蛋糕的单江宴太认真,居然都没发现异常过来看一看情况。
这时,后面的穴口也被操进来了,同样是几根拧成一股的触手,顶端像一个眼球肉团,碾干着前列腺贯到深处,把内壁上的褶皱通通给撑平,一起与前面的触手挤弄被夹在两口穴中间的薄膜。
都快要磨坏了,猛地一顶奸进结肠袋里,把可怜的肠子奸得变形,小腹鼓凸出过于明显的痕迹,像是吃多了,更像是怀了双胎,不日就要生产。
两条敏感的甬道被它们来回贯穿,疯狂又激烈,可怖的快感从下体飞速传遍四肢百骸,攀升至脑海,融化进血液与骨髓,现在即使不被绑住他也没力气动弹,浑身都酥麻麻软绵绵的,一股接着一股地潮吹出无数淫水。
无论上下,上面嘴巴里流出来的形成一道,从下巴斜淌进脖颈,下面肉批和屁股里喷出来的太多,都被抽插的触手搅打成细碎的白沫。
双腿与手臂上的触手渐渐放松,也跟着一起凑到那下面分取一丁点的淫汁,抢夺中把阴蒂连环抽打了好多次,虽然每次的力道都不重,但总归是刺激又磨人。
他的阴蒂从唇瓣中凸出来,有种被催熟的堕落娇艳,但这里越胀,就越容易被碰到,无助地散发着热气,又被下一轮的刮蹭推上高潮。
泪水洇花了眼睛,他的视线又回到棚顶的天花板,此时正是下午,外面放晴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洒下一缕缕的金色,空气中的灰尘就在这金色中漂浮,一具雪腻的、胸腿间被骇人触手侵犯的身体平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