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根深蒂固的信仰会自发地为主教找到解释:“大人是在净化!一定是的,他在净化女巫放荡的灵魂!”

但再看叶与初的脸,飞着潮红,眼里流着大滴眼泪,眉心不知道是蹙起还是舒展,每被迫动一下就有乌黑的发丝从雪白的肩膀垂下,色情到了极点。

“骚透了,”下面的人说,“就这样的,我也想”

说到一半被身旁的人打醒,然而他们的鸡巴都硬得厉害,稍微一碰就会射出大股浓精,他们不想射在自己的裤裆里,只想射到那个漂亮的女巫脸上身上。

“听见了吗?”紫衣主教用宽袖挡住自己的动作,悄悄碾弄叶与初的乳尖,抓着奶子揉按,把他那里玩得嘀嗒漏奶,奶香湿了一手,“他们说你骚透了,你这样的女巫正需要我们的净化,什么时候回归对神的信仰,什么时候才能宣判你无罪。”

叶与初被玩得呜呜直哭,他被操熟了的肉批抵抗不过火热的鸡巴的贯穿,所以整个甬道都在夹着痉挛,产生簇簇的快感,他在快感之中眼前一片五彩斑斓,只能勉强透过色块与色块之间的空隙瞥见修斯的脸,对方的脸色也狰狞,额角青筋跳动,但看着他的眼神始终温柔。

为什么要这样看他?

他什么也不明白,身后的紫衣主教在嗡嗡,他一点也听不见,他只是在疑惑在困惑。

紫衣主教见自己被忽视,不满地探进叶与初的阴阜,狠狠揪住那里面的艳红阴蒂往外扯,顿时叶与初崩溃地吟叫出声,尖锐的痛麻侵袭大脑,紧接着居然就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喷了尿。

一道透明的水柱,向外淋了出去。

“操烂他。”

“操烂这个婊子。”

围观的市民们恨不得冲上高台自己取而代之,他们丑陋的性器也要奸进一想就温暖湿润的阴穴里,他们用着嫉妒的目光望着他们原本信赖的主教大人,又用着渴望的目光望向被侵犯到失去神智的可怜女巫。

而紫衣主教本人,也恨不得想把修斯的东西拿出去换成自己的,即使现在已经很像,很像是他正把这个小漂亮操得叫这么骚。他已经违背教规射了两次精液出去,可通通不是灌在眼前雪白的肚子里。

他粗喘着,不知道他跟另两人相比谁更像被观赏的畜牲,整个高台之上的景象早就变了味,但现场没一个人意识到。

因为有别的主教也登了上来,围着要脱下裤子净化,几个主教把女巫的身体牢牢挡住,这正说明了女巫的引诱有多恐怖,没人能够抵抗得了。

无论是白腻的小腿还是泛红的奶尖,失神的双眼还是润泽的唇瓣,女巫的全身都是武器,一举一动都是诱惑,再不把他关起来严格管教一定会引发更大的骚乱。

于是叶与初在高潮间被猛地扯离让他舒服的器具,隔空还在喷出汁液,冠状沟飞速勾下宫颈肉褶的快感太过强烈,导致他双眼都翻了白,一截红软的舌尖掉出来,唇角流淌着一道涎水。

修斯被咬得也射了精,全部射在了殷红的穴里,白糊糊的浸了一团又一团,从穴口流出,滴滴答答地沿着双腿往下掉,就好像被灌进太多太多而导致肚子里装不下一样。

而叶与初,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奸弄到高潮,阴道里被射满了腥臭的精液,他的纯洁彻底被玷污,再也不可能重新成为圣女,即使他不再被指控为异教徒。

这时教皇走上前,告诫市民要警惕女巫的手段,在他背后几个神父把叶与初抬了下去,叛徒修斯则直接绑在处决台上被火烧死。

已经失去贞洁的前圣女,被污蔑为罪恶的女巫,即将面临永无释放之日的关押,木马重新驮着叶与初缓缓走进教廷内,发出木器摩擦地面的刺耳声音。

早上了,太阳如往常般升起,叶与初如往常般只披一件短短的外袍去往厨房。

那袍子在他身后随风飘扬,短到遮不住屁股,一迈腿两团圆润的臀瓣就抖动,而前面也没有扣子能扣上,所以他软绵绵的胸乳也露在外面。

他的胸口很痛,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