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痛,因为他在昨天夜里存了太多的奶水,那些奶每次都要从乳孔里喷出来,所以他会找东西把那两个地方堵上,比如此刻,他用了两个小小的木塞。

可即使用着木塞,也能明显地看到有奶液正从它们的边缘溢出,他的胸部实在太大了,像两个水气球一样挂在胸前,每走一步都会摇晃,坠得他受不住,双腿都要迈不动。

他的这里本来是只有一丁点乳肉的,但被教廷里的人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催熟,成了乳量惊人的尺寸,他每天都为这种沉重而腰酸,用着手臂托起也毫无作用。

那些人这么做是为了要他产奶,他每天要产出足够整个教廷的神职人员使用的奶液,不够就要受到惩罚,而他在产奶过程中总有意外发生,因此即使整个晚上没有出奶很难受,他也要把自己的奶孔堵住。

“呼、啊呜……”

天有点热,把他的脸颊晒得红红的,他昨天夜里被不知是谁的神父掰开腿侵犯了进去,一直没空清理,所以现在小批还湿湿的,散发着明显的腥咸味,那些精液已经在他的穴里和大腿根行成了半凝固的精斑,覆盖住他被摩擦得桃红的皮肉。

或许是因为大量产奶,所以他的下面比之前更敏感了,即使这样正常走路也会受到刺激,绞着空气痉挛,最后一下子潮吹出来。

就像现在,一大股淫水倏地溅到地面,模糊的快感差点让他跌倒,还好他扶住了旁边的墙壁才没有摔下去。

否则他的胸部一定会喷奶了,不能这样浪费。

他的眼睛里含满了水,今天比较幸运,一路走来没遇到一个人,顺利地进到了厨房里面。

一进门就有一个大桶正对着他,这就是他今天的任务,中午之前要把整个桶装满才能回去。

叶与初跪在地上,用双手捧着沉重的胸部,把它们放在木桶的边缘,然后轻轻地把左边乳孔里的小塞子往外拔。

摩擦间粗糙的纹路碾干到脆弱的肉壁,他脱力地向前依在木桶外侧,随着塞子一点点地被他拽出,里面的奶汁越来越汹涌流动。

“呜呀、啊噫啊啊啊啊啊!!”

木塞彻底脱离,一道奶柱直接从他的奶孔里喷出来,顿时爆发出尖锐的快感,爽到他脑子都发麻,同时身下大量的骚液向外流淌,两口淫穴都在连续不断地出汁,液体飞溅到地上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异常明显,他甚至都控制不住地漏了尿,尿水跟骚水混在一块,又把附近的精斑冲刷下去。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左边的奶子还在喷奶,这里好像成了一个无穷无尽的源泉,有用之不竭的香甜奶液向外冒,那些奶水一次次地刮蹭着他的奶孔,把他推向更可怖的情欲深渊。

都没意识到自己的涎水也掉到了木桶里面,溶进了乳白的奶汁中,也没意识到他的身后响起了脚步声,那脚步声停在他旁边。

“早上好,小母牛。”

一个神父向他打招呼,小母牛是他的最新称呼,以他每天的任务来看,可不就是个母牛。

这神父装模作样地朝木桶里望了望,才装了不到五分之一,照这个速度下去一天也装不满,所以他遗憾地摇头。

“才这么点,你今天要受罚了,这么漂亮的小母牛受到鞭打我可不愿意看见,不如让我帮帮你。”

叶与初浑浑噩噩地回头,他左边的奶子这时已经流得差不多了,只断断续续地往下淌,而右边的奶子还被堵着,胀到快要爆炸。

神父状似好心地袭上了叶与初的右乳,手下动作毫不轻柔,就那么狠狠一捏。

“呀啊啊啊啊啊啊不、呜啊啊啊!!”

整个乳肉都要被捏坏了似的,一阵剧痛顿时从那里向外扩散,而暴涨的奶水直接把里面的木塞冲了出去,比左边还要泛滥的乳白汁液疯狂地喷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