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片刻,还是为此前的行为解释了一下,“之前我们做的项目方案被泄露了,所以…我一直没回去。”
中间含糊地绕过了部分内容,但楚恒肯定能猜到。
“晓得了。”楚恒走了,也不知道他信没信。
宋燃青目送他又衣冠楚楚地回归上流世界,坐上还有余温的柜子,点上烟,给和安打了通电话。
“我去,一转眼你怎么就不见了,这么长时间你去哪了啊?不是跑了吧?”
“没,闹肚子在厕所呢。”
“那打我电话干什么,没纸了啊?”
宋燃青已经能熟练地忽略他的一些话了,他咬着烟笑笑,问:“和少,我记得你上次和我说,春宴是…楚氏的?”
“我没说过这话啊。”
宋燃青沉着眼缓缓吐出一口烟,就听电话那边又说,“楚氏怎么可能亲自经手这种上不了台面的行当,他们老板最多算我哥小弟吧。”
“这样。”
“怎么突然问这个?不会是买的那个人出了什么问题,你打算讹我哥吧?”
“…不是,就是厕所没纸了,你来送一下吧。”
“…啊?不是,你”
宋燃青把电话挂了,倒下身体躺在楚恒躺过的那个位置,学他刚才的样子望着天花板,宋燃青忽然笑了一下,拍干净肩上楚恒那一脚留下的灰,右手手心里还紧紧攥着那条被???淫???水???打湿的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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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宋:(埋头)擦擦、这里也擦擦,好色…
楚恒:(盯)手好看,人好看,好看…
12.
泊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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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宋燃青带到某扇门口,领路的人一鞠躬,示意宋燃青独自进入。
是一间极为华贵繁复的卧室,宋燃青有些意外。
墙角摆着两盏葫芦式的座灯,金色的珠帘下,透出柔和的明黄暖色光,照出整个房间的奢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