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技重施、丝毫不打算悔改,宋燃青的信用在他这里已经宣告破产,楚恒被气得冒火,又一巴掌,宋燃青老老实实挨了,紧抱着他不放,“别生气。”
微凉潮湿的唇瓣轻触,在短暂的停顿后,化作热烈的吻。
没受到坚定的阻拦,滚烫的舌撬开牙关闯入,像是要弥补这些天缺的份,宋燃青入侵得极为迫切,压着楚恒的颈窝,深深地扫荡柔嫩的口腔腔壁。
太想念这份久违的湿软触感,舌头麻到没有知觉,宋燃青才退出,含着唇瓣说:“先回去,我们再好好聊聊。”
楚恒说好,宋燃青放开他,又忍不住拉他回来轻啄两下。
难舍难分,两个浑身湿透的人顶着一件不够大的雨衣,前后钻进停在山顶的车里。
宋燃青自觉坐上主驾,打开暖气,翻找出毯子,从滴水的头发开始为楚恒擦拭。
“你怎么在这里?”
“…路过。”楚恒说。
车身上卷得全是泥泞,负荷过高的引擎甚至还在冷风中冒着白气,宋燃青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
他有些开心,但想到楚恒在乎他的真正原因,又有些沉闷,“算了,我先说好了,刚才”
“先找个地方落脚吧。”
楚恒把搭在他头上的毯子扔给宋燃青。
宋燃青接住,简单抹了两把脸,潮湿的头发捋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他没太在意,赶紧发动了车,说:“好。”
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水珠,眉目如墨般深邃,楚恒多看了一眼。
宋燃青察觉到了。他昨天睡在车里,洗漱都不方便,他担心自己看起来很丑,尴尬地把额前的刘海重新抓了下来,一言不发地开车。
天气差加上路况复杂,路上出现好几辆抛锚的车。宋燃青有感同身受的同情,他看了眼楚恒,“可以帮我打给电话给拖车公司吗?”
楚恒也没问为什么,电话接通后,很自然地拿着电话放到宋燃青耳边,微凉的手指轻轻贴在耳廓上,暖气里的身体有些发热。
宋燃青一边和电话里沟通,一边把绝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开车上,他不想在楚恒面前再把车开进阴沟里,这么想着,耳朵却又被手指捏了两下。
宋燃青目视前方,不自觉地加快了语速,等对面先挂后,立刻坐直身体,逃离那只让他心猿意马的手。
雨越下越大,车辆更加难行,安全起见,宋燃青提议在附近找一个营地暂时落脚,楚恒说可以,然后低头发短信给谢存宁让车队掉头回去,不用来接了。
也算是运气好,没开多远就看到一座山脚下的木屋,上下一共就两层,不是很大,前台处已经有不少来避雨的人,他们是今天最后的一批客人。
除了混宿,单间只剩下一间,正好省去多余的拉扯暗示,两人顺理成章住在了一起。
房间里暖气刚开,湿冷感比起车内更甚。楚恒赶着宋燃青脱了湿衣服去洗澡,而宋燃青想让楚恒先,两个人在浴室门口僵持不下。
“那一起好了?”宋燃青试探道。
楚恒没拒绝。
两具赤裸的身体紧贴着站在淋浴头下,热意比水汽更快一步地蒸腾而上,他们其实都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宋燃青扣着楚恒的腰,凑在他的唇上像小狗似的轻舔两下,讨好地献殷勤,随后逐渐深入。
他像瘾君子一样在楚恒身上来回嗅吻,从嘴一路啃到脖子,熟悉的香味笼罩,这才感觉踩到了结实的地面上,他确实和楚恒见面了,在异国他乡、在狭窄的木屋里,他们在接吻,这不是梦。
水汽弥漫蒸腾,宋燃青尽力忽视楚恒胸前的项链,他移开目光,一口咬在楚恒锁骨上,反复吸吮,像怜惜又像报复,恶狠狠地,直到那块成了紫红色才松口。
“刚才在山上,我突然头很痛,才会站不稳。我看到了一些事,很混乱。”宋燃青继续说起没讲完的话题,解释地很认真。他低头含进一颗已经挺立的乳粒,黏黏糊糊地说,“还听到你在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