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举,以后这阴城村,不会再有一个姓周的活人!”
师父好整以暇的掂着一把染血的柴刀,没有发狠也没有暴怒,态度很平和。
对面气势汹汹的上百号人却全都被震住了,没一个人敢再上前半步。
随后,师父就拎着我,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周家人躲瘟神似的让开了一条路。
那年冬至,成了所有周家人一辈子挥之不去的阴影。
修祠堂的钱,后来也让我师父给赖了,一分没掏。
我“疯猪”的绰号,就是那时候来的。
俗话说一猪二熊三虎,野兽当中野猪最是凶猛搏命,跟我的做派很像。
也是从那以后,我们爷俩跟周家人几乎成了死仇,除了干仗,没再有过任何别的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