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是乔晚凝让我这么做的,她为了报复傅叙白和我,故意设计的!”

苏棠突然往前挣了挣,红着眼睛,抬手指向我,手铐在桌角碰撞出声响。

眼里的恶意仿佛要化作实质把我淹没。

我没有多说,递上早就准备好的视频监控资料。

证据里不仅有她潜入我办公司发送邮件,还有她多次和全胜棋私会的视频和通话记录。

我给的证据链很完善,苏棠无可辩驳,咬着嘴唇只能作罢。

庭审结束后,傅叙白给我递来一瓶橙汁。

“晚凝姐,喝点甜的心情会好一些。”

我接过来喝了一口,口腔里的酸甜确实让我心情放松了些。

“刚才苏棠说我是为了报复傅叙白,所以想搞垮鼎颂。”

我看向坐在我身边的秦易予,笑了一声。

“其她知道自己是信口胡说,只是想把水搅浑,但是不知道我确实报复了傅叙白。”

秦易予握住我冰凉的手,轻轻碰了碰我的肩膀。

“晚凝姐,人做错了事就会有报应,但这报应不是你所导致,不必介意。”

远处传来法警的脚步,苏棠的咒骂声也渐渐消失在拐角。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傅叙白发来的消息。

【晚凝,庭审结束了吗?】

我把手机收起来,戳了戳秦易予:“走吧,我回医院了。”

秦易予朝我笑笑,伸手理了理我被风吹乱的头发:“好,我送你回去。”

第26章

推开病房门时,傅叙白正在吸氧。

他瘦的惊人,锁骨在病号服下凹凸成刀片,脸色已经开始发灰。

他听见动静,努力转过头来。

“晚凝?”

他的声音透过面罩闷闷的,像是隔着层水。

我扯过床头的椅子坐下:“苏棠判了15年。”

傅叙白听到后沉默了许久,喉结滚动:“足够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我也”

话还没说完,傅叙白突然发出剧烈的咳嗽,身体蜷成一张绷紧的弓,氧气罩滑到下巴。

枕巾上染上洇开的血色,红得刺眼。

傅叙白握住我准备按铃的手,因为没有力气,更像是搭在我手上。

“晚凝,鼎颂的股份,我还是希望你能收下。”

傅叙白刚撕心裂肺的咳过一阵,说话时还喘着粗气,虚弱得像是古稀老人。

我想起昨天傅母找到我时所说的话,没有像上次那样拒绝。

“好。”

我抽出被他握住的手,给他递了一杯温水。

傅叙白艰难的喝了口水顺了顺,从柜子里抽出了那章股份转让协议。

傅叙白亲眼看着我签上名字,像是完成了什么心愿一样。

他往后一躺,栽在了病床上,整个人都显得毫无生气。

我默默退出病房,关上了门。

我拿出手机,把傅母的电话从黑名单拉出来,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传来傅母的声音。

“傅叙白把鼎颂的股份转让给我了,你们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转给你们。”

傅母知道我已经完成了约定,拒绝了我返还股份的建议。

“晚凝,这股份是傅叙白自己的,既然他给你了,那就是你的。”

“如果你实在不愿意要,就代叙白把股份捐给秦易予团队,用于渐冻症特效药研究吧。”

傅母对股份的去向百般推脱,我只能答应下来,给秦易予打去电话。

“易予,刚才傅叙白把鼎颂的股份转让给我了,他父母的意思是如果我不需要的话可以捐给你们团队用于渐冻症特效药的研发。”

电话那头的秦易予沉默良久,才开口。

“晚凝姐,傅叙白快坚持不下去了是吗?”

我顿了一下,回答:“嗯,他已经开始呼吸困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