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伟觉说:“小周总,合作的事,还是改天再谈吧。”
周景仪只好同意。
蒋家父子离开后,谢津渡依旧没有放她下来,他一只手抱她,一只手牵着马回到马房。
那些饲养员们都好奇地往这边看
周景仪有点害羞,小声说:“谢津渡,我下来自己走啦,我又没受伤……”
他不依,一直把她抱到车上,系好安全带。
蒋家父子回到楼上,蒋时亦抱怨马场管理差劲,蒋伟则目不?*? 转睛地俯瞰向楼下。
他没想到,谢家的儿子,有朝一日会回到北城。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当年要不是赵文丽突然插一手,这小子恐怕早死透了。现在他投奔周家,不知作何打算?
*
离开马场,谢津渡直接将车开回了家。
他抱她下车,再将她放到桌上坐着。
周景仪发现他在冷脸生闷气,忙软着声哄:“谢津渡,你在生我的气啊?”
“他的马发疯,随时会踢人,你离那么近,万一被踢到,现场死亡都有可能……”他刚刚脑子都麻的。
她小声咕哝:“哪有那么夸张,马不是好了吗?也没乱踢人。我又不是笨蛋,还真送上去找死啊?被马踢死、出车祸、坠机、被鲨鱼咬都是小概率事件……”
“小概率事件一但发生就是100% 。”谢津渡低着头,吸着鼻子,眼眶变得红红的。
周景仪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不迭把手伸到他面前撒娇:“哎呀,我手心都被缰绳磨破了,好疼啊。”
“活该。”他声音低低的,不像在凶她,倒是像在撒娇。
“可是真的好疼……”她边说话边把脑袋靠在他心口,“就哄一下下嘛,老公……”
谢津渡果然心软了,握着她的手,轻轻吹气。
周景仪晃荡着腿,乘胜追击般哄他:“哎呀,我的嘴巴也有点疼呢,你也帮忙吹吹呗。”
他捏住她的脸颊,把她的嘴巴挤得噘起来,用力咬了一下。
她吃痛,骂他:“谢津渡!你属狗的吗?疼死了。”
“疼就长记性。”
她哼了哼说:“知道了,知道了。”
他这才作罢。
晚上洗过澡,周景仪收到了蒋亦时发来的语音消息:“姐姐,明天我定了福星阁,请你吃饭,顺便聊合作的事。”
谢津渡冷不丁凑过来问:“他喊你什么?”
周景仪不以为意道:“姐姐啊。”
谢津渡拿走了她的手机,不高兴道:“他喜欢你,他今天看你的眼神就是喜欢。”
周景仪笑:“你怎么又吃上醋啦?他喜欢我有什么用,我喜欢的是你啊。”
蒋时亦见她迟迟没回消息,干脆打了电话过来。
她从谢津渡手机拿回手机,点过接听,趴在床上,翘着腿讲电话。
谢津渡不高兴,但又没法阻止。
目光落在她漂亮的背脊线上……
太不乖了!得罚一下。
他在她后背点火,隔着睡衣咬她的蝴蝶骨。
“嘶”她被迫收回注意力。
“挂掉电话。”他命令道。
“才不,”她用嘴型和他说话,“这是工作。”
蒋时亦继续说:“姐姐,明晚我还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
谢津渡掌心探进来,摁住她的腰窝:“宝宝,拒绝他。”
周景仪没有动。
他越发使坏,隔着薄薄的衣服,一点一点咬她的后背,丝质面料洇湿后贴在背上,又冰又痒。
周景仪心跳怦怦,克制着喘气声。
谢津渡在她把轻吟声溢出喉咙前,捂住了她的嘴巴。
“姐姐,你怎么不说话了?”蒋时亦在那头问。
谢津渡夺下手机,冲那头警告:“下次半夜不要给姐姐打电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