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她展开皮带,啪地一下抽在车窗上。
“听上去有点羞耻。”他笑着说。
周景仪眉梢一扬,道:“谁让你犯错的,我不能白挨你一顿冤枉,我妈教的,有仇当天就得报。”
他做出一副束手就擒的模样,欠身坐回车里。
紧接着,她也跟了进来。
虽然是顶级超跑,驾驶室挤两个人还是逼仄狭窄。
她解掉他的领带,扯开衬衫纽扣,用那皮带狠狠抽了他一记。
他皮肤白,被皮带抽过的地方,顿时出现一道红痕。
周景仪一点儿也不同情,像个暴君似的,连着抽了他十几下,皮带全打在身上,一下也没着碰他的脸。
“痛吗?”她问。
“痛。”他说。
“活该!”她骂了一声,继续打他。
疼痛激发出另一种丑陋的兴奋。
她看到了,很清晰。
“你怎么会……”
“抱歉,你打人的样子太美好了,我没忍住。”
“脏狗。”她骂着,用力挥动着手里的皮带,这次皮带打到了他的颈项,锁骨上的那粒红色小痣充血后更艳丽了。
他身体吃痛,发出一声声闷哼,看向她的眼睛越来越黑。
极致的疼痛,催生了极致的欲念,那种畸形的焦渴正啃噬着他的心。
他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轻轻揉捏:“手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再打?”
“也对,”她丢掉皮带,跨坐到他腿上,“那就换一种惩罚。”
“哪种?”他吞咽着嗓子,拼命压下那种要狠狠侵占她的焦渴。
这时候他只能顺从她,她的气还没消。
“罚你接下来不许动。”她说着,俯身过来咬他,从脖颈咬到锁骨。
那颗痣是重点受灾区。
“月月,咬破了……”他闷哼一声。
“就要咬。”皮肉咬破,尝到了血,一股铁锈味。
“你是小吸血鬼吗?”
“对,我就是吸血鬼。”
她的唇太软了,他痛也舍不得躲,任由她咬。
后面就变得有点失控,咬变成了吻,惩罚变成了奖励。
车厢里充盈着甜甜的香气,他简直要醉死其中。
只有一点不好,她故意慢腾腾地折磨他。
冗长而又甜蜜的折磨。
她出了许多汗水,额头贴着他吸气呼气,像条缺水的鱼。
“消气了吗?”他问。
“嗯,消了。”
他握住她腰,小心翼翼地开口:“宝宝,我现在能动了吗?我还没……”
周景仪拍飞他作乱的手:“不能,你别想。”
男人双手摁在座椅上,手背青筋凸起。
玻璃上渐渐起了一层白茫的雾气,他手心按上去,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水滴顺着玻璃流淌。
外面大雨没停,风卷着树枝乱晃,雨水顺着斜坡淌进车库。
“热死了。”她喘着气儿抱怨。
“谁让你刚刚那么卖力惩罚我了?”
她又靠过来,咬他的耳朵:“还不是你太坏。”
“我的错。”他笑着,语气宠溺。
“没劲儿,你抱我回家。”她张开手,朝他撒娇。
谢津渡帮她整理好衣领,拎上她的鞋子,抱她下车。
到了别墅门口,周景仪瞧见屋内亮着灯。
不仅如此,客厅的沙发上还坐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