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她扭扭捏捏说:“你能把你的手臂给我咬吗?”
他一听,转身走了。
她急忙追上来,“谢津渡,你去哪儿啊?你不能这么不讲义气,反正来都来了,我轻点咬你。”
“我去洗手。”直接咬多脏。
“原来是去洗手,真是贴心。”
不一会儿,他回来了,特地用了洗手液,手臂香香的。
周景仪这才壮着胆子坐下,他配合着把手臂递到她嘴边让她咬上。
那打耳洞的姐姐在笑:“准备好了吗?”
周景仪点点头,朝对方比了个OK的手势。
□□打耳朵,速度很快,没来及反应,痛就结束了。
她刚刚完全就是自己吓自己。
换另一边耳洞的时候,她转过去,没再咬他。
他盯着手臂上的湿漉痕迹和浅红色的齿痕,不自觉红了耳朵。
她刚刚没有咬他,而是用牙齿和嘴唇亲了他。
色//情一点说叫吻。
他不动声色地把那潮湿的水液擦到裤缝上,心脏一阵狂跳。
晚上洗澡时,他故意避开了那块皮肤。
睡前,他对着光,反复看那块被她碰过的皮肉,总感觉那上面的水液还在。
要是打耳洞再疼一点就好了,她肯定还会因为害怕吻他第二下……
那天晚上,他梦到了她粉色的嘴唇和吻,血液里的躁动因子像是在燃烧,折磨得他骨缝发痒,乱糟糟的情绪像雨后猛长得的竹笋。
谢津渡从回忆里抽离,侧眉看向身旁的妻子,目光柔情似水。
“月月,要接吻吗?我想和你接吻。”他说的直白,声音有些哑,眼睛直直勾勾似漆黑的漩涡。
“现在?现在吗?”她心跳怦怦,做贼似的往四周打量一圈
这会儿时间有点晚,但路上还有其他人的,好像不太行。
谢津渡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牵着她,快步到了一棵悬铃木后面。
粗壮的树干遮蔽了大部分的灯光,树影是藏秘密的好地方,却不隔音,几米开外还有人在谈笑风生。
“现在没人看见了。”他小声附耳过来说。
“可是……”话没说话,她的唇被他轻轻吻住了。
炙热的呼吸在鼻翼间交换,柔软潮湿的唇瓣贴上来,舌尖被他反复?*? 含/弄,喘息溢出嗓子再被堵回去。
她被吻得有点发蒙,缺氧似的倚在他心口。
“怎么突然要接吻啊?”
“喜欢你,想念你。”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一直到现在。
“哦,”她笑,“我也挺想念你的呢。”
回到酒店,周景仪抱着衣服去洗澡,谢津渡打开电脑处理伦敦那边的工作。
今天没开会,只是用文字在群里交流。
刚给两位高管答完疑,浴室的门打开了,谢津渡的手停在键盘上不动了。
“总裁,亚洲分公司传来一堆问题,您要回复下吧。”
他稍稍回神,敲下一行字:“先散会。”
“总裁,我们这边真的很着急。”
“我也很着急。”谢津渡回。
“您着急什么啊?”那人问。
“着急给我老婆讲睡前故事。”
“……”干脆让公司倒闭吧。
谢津渡回完消息,匆匆下线,关闭电脑。
*
周景仪从浴室出来,远远看到谢津渡在专注工作,模样成熟性感,和平时不太一样。
她忍不住打开相机,想偷偷拍一张做记录。
快门摁下的一瞬间,咔嚓一声
做坏事原地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