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人有三急,拿这种事威胁人真是变态。
他低低笑了一声:“行,混蛋走了。”
“等等,你回来,”周景仪叫住他,“我愿意亲你。”
谢津渡把脸靠过来,她略直起背,在他脸颊上啄了一口。
馨软的香气在皮肤上流淌,谢津渡的喉结跟着滚落。
“可以了吗?”她抿了抿唇说话,“我想去……”
谢津渡没说话,握住她的下巴,闭上眼睛吻她的唇,她本能地往后退,被他抬手摁住了脖颈。
呼吸被掠夺,脑袋也变得晕乎乎,她无意识地回应了他。
谢津渡感觉到了,愈发用力地吻她,恨不得把她吃到肚子里面。
松开她后,谢津渡的目光附着在妻子脸上,她脸蛋红透,嘴唇潮润,眼睛雾气朦胧。
“这次行了吧?”她不敢看他的眼睛,缩着白嫩的脚趾。
“行了。”他从口袋里取出钥匙,解开她手上的手铐。
周景仪麻溜下床。
谢津渡眸色一暗,以为她要逃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喂!”她又惊又怕。
“我送你去厕所。”他说。
她上厕所的时候,谢津渡没变态到跟进来。
不过,他也没走,一直守在门口,仿佛是怕她食言逃跑。
再出来,她看到木地板上有血迹。
血是从谢津渡的脚掌流下来的,她多嘴问了一句:“你脚上怎么了?”
谢津渡眯着眼看她,语气冷淡:“关心我?”
周景仪撇嘴:“谁要关心你?少在这里自作多情。”
谢津渡弯起唇角,轻笑一声,再次抱起她回到卧室。
这次,他没有离开,而是在她身侧躺了下来。
周景仪见他就这么睡觉,皱眉道:“你脚上的伤还是处理一下吧,脚上有很多重要的神经,弄得不好会引发败血症,有过这样的新闻……”
谢津渡又笑:“你又不喜欢我,管我死了还是活着。”
“你也太偏激了,不喜欢就要死吗?”
“我有病。”他说。
周景仪朝天翻了个白眼:“你还知道你有病啊?”
谢津渡没有与她争辩。
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周景仪没有睡觉,她在等谢津渡熟睡。
男人的呼吸渐渐均匀,她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刚要下床,他立刻睁开了眼睛。
周景仪手腕一紧。
“去哪儿?”他问。
“我……”她一紧张,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翻过身,拿过手铐,咣当摇晃两下。
周景仪气恼道:“怎么又拿这个?”
“你想跑。”他一语中的。
“没有,我想去外面喝水。”
他起身下楼帮她倒了杯水。
周景仪左手打着石膏,右手锁着,根本没法接水杯,只能借着他的手喝水。
谢津渡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冷嗤:“老婆,你是逃不掉的,再惹我,我可不会心软。”
重新躺回被窝,他把自己的手腕和她锁到了一起,并牢牢握住了她的手。
看样子,今晚是逃不掉了,只能计划明天。
困意渐渐袭上来,周景仪晕乎乎睡着了。
次日一早,她醒来,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正想起来,手上的镣铐牵扯着发出一阵轻响
谢津渡又把她锁床上了。
她气得不轻。
恰在此时,谢津渡端了餐盘进来。
“醒了吗?正好吃早饭。”他放下餐盘,端起碗,挖了一勺椰乳银耳粥递到她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