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为双儿绣喜帕、枕头、被套等新嫁娘要备的东西。而最隆重的嫁衣冉冉早在年前就染好一匹颜色鲜亮的正红色锦缎,送去绣阁请最好绣娘缝制,只等给双儿一个惊喜。
他二人的婚期订在十月十八,正是个不冷不热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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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密旨,周作并没有立刻回京。
药一碗一碗的喝着可周作的伤就是不见好。来诊脉的大夫说这是心病,心里郁结拖着,身上的伤哪里可能会好。
余角带着消息进来,看着世子苍白的脸色也不忍心:“主子,小夫人入了南萧的地界我们的人很难再跟进了。”
“嗯。”周作喝完药,撑着床沿下床:“去南萧。”
余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从怀里掏出三四份加急密笺:“这都是、都是圣上亲笔御书来催……”
周作绕开他:“我已经写了御状给他,若他身边之人连这点事也办不好,干脆一并裁了回家种田去吧。”
余角:“是,可是圣上好似猜到了您不会看他的密笺,让我等念与世子听。”
“……”周作放下外衫,“我自己看吧。”
前面三份,无一例外都是从头骂到尾,左不过都是些听腻了的词,无甚新意。
周作面无表情眉头都不皱统统扫一眼便丢开,直到最后一封。
任命他为副将去两国边境参战。
周作闭眼细想南萧的政权结构,和他那位九皇子的连襟……
“回京。”周作穿衣动作不停,整理好行装便带着余角一行人从青义县撤退。
这里小县一个本没有让葳蕤军来设据点的需要,只不过为了寻冉冉周作特意设下的,如今人已经找到,这里自然也没了存在的必要。
周作身上有伤只能坐马车回京,这一耽搁大军都开拔了他才姗姗来迟奉旨复命。
回京后,周作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诏狱解决冬眠这个遗臭万年的祸害,临死之前冬眠还笑,说是以为这辈子死不到世子手上了。
刑狱官看世子都没经过大理寺的论罪定罚流程私自格杀诏狱一级犯,吓得他连忙写奏折上达天听好为自己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