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上的软肉扫来扫去。

李初雨的腺液越流越多,陈景默知道她是舒服的,他不忘吞咽着女人的腺液,内裤已经被濡湿了一片,下贱饥渴的骚逼在收缩中自主的把湿透的一片布料咬夹进自己的阴唇里,以此取悦和抚慰自己。

“陈总…”

陈景默“唔唔唔”的回应她。

李初雨的手放到陈景默的后脑勺上抚摸:“你怎么这么会?”

陈景默享受着女人的抚摸,然后后脑的短发猛然的被李初雨揪了起来。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