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伸出红软的舌头,隔着长袍就开始舔弄,嘴里只有布料的味道,由于关不住的涎液很快就把那里舔得更湿,大概是感受到了他的急切,那里也变得更大更热,已经完全勃起,精神奕奕地在裤子里耸立。
布料再细腻,也比不上柔软的唇舌,舌头伸了出去反倒缓解了口腔的酥痒,这种刮磨让叶与初产生了快感,宛如细小的电流在口中流窜。
“淫乱。”
这时,自从进入这个房间后再也没说过一句话的主教终于开口,他的嗓音是低沉的暗哑,而一开口就是宣判叶与初的罪证。
“你确实是个淫乱的孩子。”
无论是昨晚在他的房间,还是现在,都敞着腿心做出大胆放荡的举动,露出穴口给屋子里的所有男人观看,伸出舌头舔舐他的下体。
淫乱并非不是罪孽,可少年是罕见的双性,是神赐予大地的礼物,用通常的游街处罚过于残酷,然而如果就这样放过对方,教会的权威则得不到维护。
于是主教脱下长袍,解开了自己的下裤,他有着一副苍白的身躯,上面也覆满了肌肉,鸡巴从褪开的裤子中弹立出来,竟带着弯钩状的弧度。
龟头那里向上翘得明显,大了柱身一整圈,但顶端却也有一种尖锐之感,汩汩腺液正从马眼涌出,顺着肉柱下流。
叶与初一看见这样的一根露了出来,就迫不及待地张大了口想把它含进去,就像含他那两个室友的一样,这根看起来也是会把他的小嘴撑爆的硕大,但现在急切渴望精液的他顾不得太多。
然后他被主教抱了起来,被放到了屋子里那张唯一的小床上。
“怎、么……”
迷茫地眨着眼睛,体内的痒麻让他崩溃,可这个俊美冷漠的神父看起来并不想给他食物,让他下意识委屈地鼓起双颊,刚才已经停下的泪滴又渐渐在眼底积聚。
“所以,我来惩戒、我来洗清你的罪,我来为你净化。”
他按住在床上左右扭动的白软腰肢,胯下一顶,那根带着弯的鸡巴头就顶到了翕张不断的批口。
“嗯、啊……啊啊!……呜不、不是……”
下一秒,大掌掐住那截窄细的腰身,鸡巴碾开穴口,猛地操了进去。
这根鸡巴是完全比得上他吃过的那两根的粗硕,狰狞可怖的柱身满是褶皱般的凸起线条,颜色同样暗到令人咋舌。
明明主教全身的皮肤是如此苍白,浓重阴毛中拔地而起的巨物却是红褐色地深暗,淫邪到不像应该长在一名神父身上的东西。
偏偏这鸡巴居然还带有回弯,龟头如钩子一样向上翘起,恐怕被这样一根进去之后内里的嫩肉会被钩得发痴发狂,无论是谁被他操入都只会吐着淫水高潮不断。
龟头顶开柔软的批口,深褐色的鸡巴贯入狭窄的甬道,那里又湿又暖,仿佛一口巢穴,近两天没有被鸡巴进入过的阴道差不多已经回到了原本的粉,紧紧地夹着硕大的阴茎。
下体被插入的感觉叶与初已经渐渐习惯,但他此时却在疯狂摇头,那根鸡巴进入得极快,丝毫不顾他的反应,只似乎只一瞬他的阴道就已经被插满。
“呜、呜啊啊……不、不是这里……”
鸡巴已经飞快地抽插了起来,又粗又长地操干他湿润的甬道,顶端翘起的龟头狠狠刮磨着敏感的肉壁,真的像是一道钩子,钩得他穴肉跟着拉扯移动。
叶与初张开了嘴,他体内的酸痒无法疏解,他并不想这个地方吃进鸡巴,他只是想用嘴巴把它含进入,他想要精液慰烫他干涸的胃部。
积蓄起来的泪滴随着头部的摇摆而四处飞溅,从阴道里升起的另一种酥麻开始作乱,同着他叫嚣的其他器官一起,很快就把他的触觉搞乱。
噗地喷出高潮的淫液,亮晶晶的汁水丰沛地在阴道中流涌,很快沾满了穿梭于其中的鸡巴,主教的囊袋也很大,又沉又饱满,里面填满了精种的子弹,打算全部发射给他。
两颗囊袋随着主教的动作啪啪地击打在叶与初的腿心,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