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的冲击力把那里击得殷红,每一下都是热辣的酥麻。

毕竟已经不是初次,穴口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粗大,柱身的凸起无间断地操弄着敏感的穴壁,把里面一道道的褶皱操开操平,操出堆积在里面的淫浪潮水。

叶与初的双脚在床上胡乱地蹭动,脚后跟碾着雪白的床单上下乱滑,很快就把自己的皮肤弄得泛红,他的嘴唇张开了只会就没有合上,呜呜呀呀地腻着嗓子呻吟,全部都是主教听不明白的毫无意义的喘叫。

身为主教,优点之一就是自制力强盛,即使刚一进去就要被这条短窄的阴道缴射,也始终按着对方的腰,以同样的频率操干进去,呼吸虽然乱了一点,但眼神还是淡然的冷漠。

“不、不嗯……哈……停、不要……”

龟头很快就撞上了叶与初的子宫,由于那里从没被进入过,所以宫口很难被打开,即使这龟头天然带着弧度也不行,只能一次一次地刮着宫口附近的软肉。

操进入时碾着肉壁一路滑过,出来时那些淫靡到不行的骚肉就仿佛在被钩着下移,一下就能把叶与初钩到哆嗦颤抖,更别说抽插不停的那么多次。

早就吐着舌头潮吹了,连牙齿都要酸软,自己的小鸡巴已经射了那么多次,还在空中半硬着挤出最后的淫汁,空荡的后穴也收缩着喷出淫液。

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把它们抓得皱起,这张床很小很窄,本不是容得下两个人的空间,却被他们上下交叠着滚在一起,吱吱呀呀地晃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听得叶与初发昏的大脑都羞耻起来,在教会的房间里他居然在与神父……

但这仅仅是一瞬,因为很快他就又被宫口被连续撞击的酸软拉走了理智。

他还不知道被撞到的是哪里,虽然在过去的几天修斯也一直撞过去,甚至晚上卡里维趁着他熟睡的时候也偷偷地操干过他的阴道,但他们从来都没有真正撞开过。

修斯是因为他激烈的反抗,而卡里维大概则是因为由于睡奸这一行为的低劣,所以保存着仅剩的愧疚。

这就便宜了现在的主教,他的手掌按住白软的小腹,下面的器官正是他正不断顶操的子宫,明明批口很容易就操开了的模样,一插就顺滑地接受了他,但这个隐藏在引导内部的小口却异常固执。

“别撞……呜哈、啊……啊啊、好酸……”

向上翘起的龟头在阴穴里强硬地穿梭,从叶与初外面的肚皮中甚至看得见被操鼓的那一道,显然鸡巴的动作相当剧烈,下腹的凸起移动得极其迅速。

“这里是你的子宫。”

主教终于再次开了口,他先前的沉默衬得叶与初越加淫乱,骚甜地叫个不停,极致的酸麻从他被撞击的宫口蔓延,这种感觉甚至快超过了其他器官原本的酥痒。

强烈的快感令叶与初不断高潮,这时主教拉起他在床单上扭弄的手,大手覆着小手一起隔着小腹按上了子宫的部位。

“众人的淫乱多来源于这里,所以我要进去为你洗清罪孽。”

主教撞过去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强硬,让叶与初的双腿乱蹬乱夹,一会夹紧了对方的腰,一会敞开在空中舞到凌乱,腰身由于被死死压在掌下只能无助地哆嗦,再往上的胸乳却颤颤地扭蹭。

或许是他带着弯的龟头确实对紧闭的宫口有奇效,或许是他毫不怜悯、始终如一的频率抽插操干的动作,原本关闭的大门居然真的被他破开了一点。

薄薄的肉壁正随着他的顶入在不断被开拓,那里面的更加丰沛多汁的肉巢,一个小口就能感受到大量的淫水劈头盖脸地浇到他的鸡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