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凌虐欲被唤醒,胯下粗黑肉屌硬得发疼,把下摆顶起好大一包。
光是在公爹面前脱小裤就已经耗光白鸢全部的勇气,见贺远东一直不动,受冷落的儿媳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生怕公爹也厌弃自己。
他咬着唇眼角含泪,扭过脖子看着贺远东,撅起一双雪臀冲他摇了摇,“公爹。。。屁股好疼。。。”
儿媳大着胆子向公爹卖娇,用平时对待丈夫的这套撒娇方法来乞求公爹的怜惜。
好在贺远东对这套也很受用,下一刻,一双宽厚的大手挑开内裤边伸进去,肉贴肉包住两片臀瓣,画着圈轻轻揉,掌心微凉的药膏随着贺远东揉弄的动作慢慢渗透到皮肤底层。
药膏慢慢发挥效用,屁股被贺嘉年打过的地方像烧起来一样,开始泛出难言的瘙痒,白鸢扭着腰把臀肉往手里凑,想让公爹帮他终结这撩人的折磨。
“嗯。。。公爹,痒。。。”
男人被这天真的放荡撩拨得鸡巴猛跳,手里揉搓的力道也失了分寸,重重地捏了两下丰腴的臀尖,指缝瞬间被软绵的臀肉填满,哑着嗓子:“乖鸢儿,公爹在。这是正常的,说明药膏起作用了。”
鸢儿。。。
公爹居然叫自己鸢儿。
男人亲昵的称呼叫白鸢心头一热,腿心处涌出一股热流,甜腻的呻吟从喉间溢出,撒娇似的:“公爹。。。”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喊贺远东,但好像只有这样才能阻止身体异样的反应。
“涂好了。”
随着男人磁性的嗓音响起,白鸢再也跪不住,唔的一声腿一软,坐在脚后跟上。
屁股是上好药了,但小花里的水还是没止住,内裤裆部都湿成了一汪泉,深色水渍边缘明显有扩散的趋势。
贺远东喉咙干涩,意味不明地看着这团水痕,伸手隔着一层布料罩住儿媳淌水的小逼,明知故问。
“鸢儿,这里怎么了?”
一句话让白鸢湿得更厉害,呜呜哭起来:“公爹,坏掉了。。。鸢儿好像坏掉了。。。”
白鸢身子蜷成一团,把头埋在床单里,还是哭。
幼嫩的脚掌被两瓣雪臀挤压,泛着粉,他缩起身体低声啜泣的样子就像一只颤着尾巴受惊的雪兔。
他的乖儿媳哪里是坏了。
这分明是发骚了。
贺远东惊讶于白鸢的纯情。
贺嘉年娶回来一个十八岁双性娇妻居然舍得这么久都不碰,连最基本的性知识都不给教。
那就别怪他这个当爹的越俎代庖了。
“公爹,鸢儿怕。。。”白鸢腻着嗓子哀戚道,声音闷在床单里听不太真切。
“别怕,抓着公爹。”贺远东把白鸢掐着掌心的小手掰开,强势地插入指缝和他十指相扣,像两块严丝合缝的拼图。
完美契合。
仿佛有源源不断的力量从贺远东的掌心输送过来,白鸢感受到手里的温度,指尖蜷缩,紧紧回握。
坏心眼的公爹见双性儿媳已然接受自己,俯下身,呼吸打在白鸢耳畔,薄唇轻启:“鸢儿,说清楚,到底怎么了。”
白鸢被近在咫尺的火热气息激得颤栗,腿根一抽,哭喘着:“公爹。。。花花、花花坏掉了。。。一直在流水。。。怎么办,公爹。。。呜呜呜。。。鸢儿夹不住。。。”
白鸢天真的口吻让贺远东额角青筋一动,马眼都渗出点腺液。
今天,他得好好给儿媳补补课。
“花,哪里有花啊?”
白鸢见公爹好像很困惑的样子,但肉花还在汨汨冒水,小腹里又空空荡荡,难受得快疯掉。
情急之下,也顾不得暴露双性体质,双眼噙泪引着贺远东和自己十指交握的手,轻轻往热气腾腾的肉花上一摁。
这处被内裤兜着一滩淫液,又热又湿,刚接触就沁出水儿来,还真像是一朵渗着蜜的花蕊。
白鸢抽抽嗒嗒的,终于向贺远东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