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啊啊公爹。。。小豆豆、豆豆痒痒的。。。”白鸢在男人恶劣的作弄下受不了地呜呜哭叫。
贺远东盯着在自己手里敞屄流水、欲仙欲死的小儿媳,好心地为他进行本该由贺嘉年亲自指导的性教育。
他半强迫地抓住白鸢的手,让他的中指按在阴蒂上抠弄。
“鸢儿,这里是你的阴蒂、骚豆豆,抠这里。”
白鸢茫然地瞪着眼,被迫在公爹的带领下抠珠揉蒂,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满脸是泪地复述贺远东的话:“阴蒂。。。骚豆豆。。。哦哦!”男人突然抓着白鸢的指尖猛地用指甲往阴蒂头上一抠!
白鸢浑身宛如过电一般,腰肢高高拱起,弓到极点瑟瑟颤抖两秒又重重回落,腿根连带着屄肉都在小幅度抽搐痉挛。
“噢噢噢。。。骚阴蒂烂了。。。抠烂了。。。”
贺远东看白鸢对新知识吸收良好,趁儿媳失神在他汗湿的发鬓落下奖励的轻吻,鼓励道:“鸢儿好棒。”
白鸢处女逼嫩,受不了过于强烈的刺激,贺远东放缓了手法,轻揉慢捻。
女逼像是泡在温泉里,被细腻柔和的水流缓缓冲刷,细白的脚踝在床单上轻轻摩擦,蹭出叫人脸热的褶皱。
“骚蒂子爽吗?”仿佛为了印证贺远东的话,白鸢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绵长的娇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