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不会特意关注、自己也从来没好好看过的地方,此时却被公爹捧在手里把玩,一种莫名的羞耻感朝白鸢席卷而来。

“呜呜呜。。。公爹,不要看了。”房里的光线亮得晃眼,他用手背盖着眼睛,不敢看公爹的表情。

贺远东只觉得儿媳掩耳盗铃的样子倒也挺可爱,掌心拢住鼓鼓涨涨的阴阜,轻轻一压,就有水渗到手上,像一块吸饱了水的软海绵。

“是这里吗?”不等白鸢回答,就直接包着大阴唇开始搓逼,没一会儿馒头逼就被揉开揉散了,红肿的小阴唇层层叠叠地在男人手里摊开,掌心全是逼里流出来的淫水。

“鸢儿的小花好嫩,你老公没有摸过吗?”贺远东温柔地发问,身下的鸡巴却凶悍得狠,叫嚣着想马上奸透这口双性嫩逼。

这个时候提到丈夫让白鸢觉得莫名羞耻,好像有种背叛他的感觉,可小逼真的好难受……

女屄的瘙痒压过了白鸢对丈夫的歉意,他娇喘着回答:

“只碰过,没、没像这样。。。呃。。。揉过。”

虽然丈夫不曾像公爹这样揉过小花,但给他洗澡和换衣服的时候还是碰过的。

贺远东听到后,揉逼的手瞬时间撤开,刚得了趣儿的白鸢正贪心,哪里舍得。

“公爹,再、再揉一下。。。”白鸢委屈地望着贺远东,眼里全是情欲和渴求。

贺远东一脸迷茫,恶劣地刁难他:“揉哪里,鸢儿不说清楚公爹怎么知道。”

“。。。揉小花。”白鸢眉尾都可怜地耷拉下来,腹腔里的强烈空虚让他泪水和淫水都憋不住,簌簌直流。

“呵。”贺远东的视线在湿漉漉的女逼逡巡,“什么小花,公爹教你,这地方,叫逼。”

贺远东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恶趣味。

没办法。

他就是想看白鸢顶着一张纯真无辜的脸,嘴里吐出最淫贱下流的词汇。

贺远东贴着白鸢的耳廓,用低沉的气音蛊惑:“鸢儿的逼又白又鼓,像个肥肥的大馒头。”

白鸢面色潮红,睫毛湿答答的粘着泪,穴里的嫩肉黏黏糊糊地蠕动,屄洞口汨汨淌水儿,那种蚁噬般的瘙痒又出现了。

他有求于人,强忍着羞耻抓住贺远东的手往逼上贴,被迫接受公爹下流的教学。

“呜呜。。。求求公爹揉揉鸢儿的馒头逼。。。这里。。。嗯。。。老公没有揉过的。。。小逼发大水了,要坏掉了。。。”

这么漂亮可口的逼贺嘉年居然没揉过,也没肏过,真是暴殄天物。

贺远东愉悦地笑了,开恩似地在肥美的馒头逼上又捏又磨。

白鸢眉心紧蹙,一双玉腿抖得不成样子,嘴唇都咬的发白才勉强忍住的舒爽呻吟。

唔。。。

馒头逼被公爹揉了。。。

公爹手好粗,茧子磨得小逼好爽。。。

好舒服。。。

呃。。。再快点。。。快、快。。。

他不敢出声。

今天和丈夫在一起时,他不小心呻吟出来,还大着胆子去蹭丈夫的下身,却意外发现。。。。。。

总之,他的不乖惹得丈夫勃然大怒,以违反游戏规则为由把他摁在浴缸里狠狠教训了一番,还要分房睡作为惩罚。

所以即使现在他在公爹高超的揉逼手法下美得荡心动魄,却也只敢在心中无声地诉说着他的快乐与渴求。

“鸢儿,叫出来,不用忍着。”贺远东指尖抵着红肿的阴蒂按揉,把骚豆子搓成花生粒一般大。

公爹的手指就像带着电流,在小逼上四处点火,白鸢忍受着陌生的快感,突然得到贺远东恩准,他胡乱点了点头便不再压抑动情的喘息。

“唔。。。哈。。。公爹。。。公爹,小逼好舒服哦。。。还要揉逼。。。”白鸢抖着屁股哆哆嗦嗦,纤腰挺动不断追逐贺远东赐予的欢愉。

充血的阴蒂水哒哒的沾着露,被粗粝的指腹顶得东倒西歪,挤到一边又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