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骚逼要插烂啦!好胀。。。咿呀。。。快、快肏。。。要喷了!”女人如饥似渴地媚叫求欢让白鸢听得眼睛都睁大了。

低头下意识看了眼湿漉漉的小逼,明明只是一点点指尖都塞不下,怎么可能吃得了那么大的鸡巴。

喷了?她要潮喷了吗?

这样想着,白鸢似是忆起昨晚被公爹抠到潮吹昏厥的绝顶快感,不光是阴蒂,连腹腔深处都在渴求被人亵玩,汁液一汨接一汨地涌出。

白鸢把勃起的阴蒂按回肉里,胡乱揉着,可无论怎么努力离高潮都还差点。

好难受。。。快死掉了。。。

巨大的空虚侵蚀着他的神智,白鸢开始漫无边际地臆想。

如果是公爹的话,如果是公爹在帮他的话。。。

自己肯定会喷得到处都是。

野鸳鸯肏逼速度越来越快,水声也越来越大,淫靡的交合声像是雷声重重落在白鸢耳中。

“呃。。。骚逼咬的好紧,鸡巴快夹断了。。。”男人又是几个猛插,力道大得似乎要把这个和他卫生间肏逼的骚货钉死在鸡巴上。

仿佛彻底拜倒在持久阴茎下,女人喘息着渴求着,马上就要攀上高潮:

“啊啊啊快喷了,骚逼要潮吹了。。。鸡巴肏死了。。。到了、到了。。。!”

皮肉相撞声戛然而止,女人发出“呵呵”近乎气声的喘息。接着就是一阵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好像有人在吸食什么一样津津有味。

“嗯啊。。。吸、吸出来了。。。骚逼喷了啊啊。。。呃哈。。。被舌头肏喷了。”女人嗓音娇媚甜腻,口齿模糊,爽得神魂颠倒。

意识到那滋滋作响的水声居然是男人在给女人舔逼,用嘴把女人吸到潮吹!

白鸢几乎是在反应过来的瞬间,指尖对准阴蒂用力一掐。天鹅般的雪颈后仰,泪眼婆娑地坐在马桶上腿根抽搐颤动,掌心接住喷薄而出的涓涓淫流,无声高潮着。

公爹。。。公爹。。。鸢儿喷了。。。

像是一个最上进的好学生,在没有老师的指导下完成了第一次独立高潮,他忍不住想把这无限的惊喜与欢愉告诉贺远东知道。

隔间里男人也进入了关键时刻,噗的一声像是捅进了一个紧致的腔道,开始发力冲刺。

男人呼吸凌乱又急促,口中还不忘调笑着:“骚逼吹了,嗯。。。大鸡巴还没射呢。骚嘴张大,喂宝贝儿吃最爱的精液。”

只听一道极沉的闷哼后,“射了射了。。。操,全射嘴里,宝贝儿接好了!”不断有含糊的舔舐和急促吞咽声传来。

良久,那女人猛的咳嗽几下,才腻着嗓子说:“哥哥,你好浓啊。”

刚从高潮里缓过来的白鸢见两人已快结束,再呆下去指不定会被发现,趁两人温存软语赶紧把裤子穿好,又蹑手蹑脚地出去了。

他失魂落魄软着腰,脚步踉跄,每走一步内裤都会摩擦到夹在阴唇上还没收回去的阴蒂。

前方地板上有片水痕,白鸢一时不察,差点没站稳,还好有人及时扶了一把:“宝宝,没事儿吧,怎么去这么久。”原来是贺嘉年看他半天没出来,过来寻人。

白鸢眸光含春,倒在他怀里,摇了摇头,丈夫的体温混着晚香玉的香水味暖烘烘地钻进鼻间,熏得他心颤神迷。

那种感觉又来了,他并紧腿根试图夹住潺潺不止的逼水,埋在丈夫身上黏黏糊糊地说:“我没事,滑了一下。老公,我们回家吧。”

贺嘉年摸着他毛茸茸的后脑勺,见妻子这么依赖自己,心头仿佛有甜丝丝的蜜涌出,不由露出一抹笑。

要不是为了哄白鸢开心,他才不想放他出门。

回去的路上,白鸢一直合着眼靠在副驾驶上。贺嘉年以为他是累了,没打扰他,心情极佳地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而此时白鸢阖着眼,心里想的却是,刚才那个女人的声音,怎么那么耳熟。

黑色帕拉梅拉在贺家大门停下,贺嘉年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