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的高温几乎将白鸢烫伤,他不可自抑地短促尖叫,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啊啊,老公好烫,小逼要化了。。。”

男人先是粗鲁地包住阴阜猛吸一口,埋在妻子胯间晦暗阴鸷的眼神像正在捕食的秃鹫,仿佛他不是在舔逼,而是要把嘴里的肥嫩皮肉吞吃入腹。

在强大的吸力下俏生生的阴蒂弹也似的跳出来抵在粗糙的舌面上,早就蓄在屄口的淫水也争先恐后涌出,喷了男人满嘴湿滑。

“唔。。。老公,水、水夹不住了。。。”白鸢被女逼传来的失禁感吓懵了,还以为才一下就被吸到潮喷了。

小逼怎么这么没用。

怎么能在老公嘴里喷水。

他可怜兮兮地颤着唇,猫儿叫春一样细着嗓子开始道歉:“嗯。。。对不起,老公。。。我不是故意的,哈啊。。。好脏。。。呃,快吐出来,不能吃的。。。”

其实口中的体液味道并不大,一股淡淡的热气,可能因为这口屄还是未被开发的处女地,只有处子自带的清甜,不像熟妇穴那般的浓重腥臊。

贺嘉年一边吸食淫水一边分析着,粉白的大阴唇很快就被舌头舔开,露出湿红的内里,阴蒂和小阴唇一起在舌面上摩擦碾搓,肿胀成一片艳丽的绯。

男人很快锁定了目标,竖起舌尖对准阴蒂弹打挞伐,失去包皮保护的骚蒂被迫承受过激的快感,在男人口中颤巍抖动,好不可怜。

但他好像根本不懂怜香惜玉,刁钻地舔了两下后,齿缘直接抵上阴蒂头用牙齿磨起来。娇气的妻子哪里受过此等淫虐,一双玉腿抖如筛糠,骚水发疯似地从屄口流出。

他不可自已地沉溺在泼天的舒爽里,咬着手指哽咽:“哦哦。。。烂啦烂啦。。。呃啊。。。不可以咬骚豆豆。。。唔。。。咬掉了。。。”

这呻吟似乎太过凄厉,贺嘉年最后狠狠嘬了一口,终于松开牙关大发慈悲地放过肿得快破皮的骚红阴蒂,舌尖安抚性地绕着阴蒂打圈舔舐,又激出一串淫叫。

舔逼怎么这么刺激。。。

骚豆豆好像要坏掉了。。。

白鸢爽得五官都皱成一团,眼下是被淫欲熏染的粉,又骚又媚,如同打了腮红一般,他急促地喘息着,鼻翼不断张合喷出热气,几乎快溺死在丈夫火热的唇舌间。

舌面的粗糙颗粒像砂纸一样在湿淋淋的逼缝上缓慢刮蹭打磨,阴蒂和阴唇被压进肉逼里又肿得弹回来,没几下就被舔得大敞外翻,本来羞怯狭长的一条肉缝已经张开变成层层叠叠的一朵肉花,靡红带水,艳得惊人。

快感似带着火花的电流在白鸢身上炸开,女屄根本包不住满腔骚情,潮热淫水止不住地浇在男人口中滋滋作响。

“老公,老公。。。痒。。。小逼痒死了,别磨了,快吸一下,呜呜。。。用力吸。”

习惯了粗暴对待的阴蒂突然被温柔抚弄,总感觉差了点意思,难言的空虚和瘙痒如野草疯长一发不可收拾,白鸢大腿夹紧丈夫的头胡乱磨蹭着,膝盖头都泛出情欲的淡粉,敞着骚软女屄只想被他搅个天翻地覆。

面对妻子的下贱渴求,贺嘉年只觉得白鸢彻底变了。他还是自己那个最爱的纯真圣洁的娃娃吗?

只是出门一趟就被污糟的情欲浸染,变成只知欢爱淫乐的性爱尤物,还是说平常的玉洁松贞只是完美的假面,现在暴露出来的荒乱淫邪才是他最真实的模样?

埋头舔逼的男人神色阴沉得可怕,满心的疯魔让他浑身发颤,蛮横霸道地将被欺骗蒙蔽的怒火发泄到泥泞骚烂的肉逼上。

舌头化身成穷凶极恶的蛟,奸淫般在肿胀的腿心翻江倒海,溅起一片水液。男人恶狠狠地衔住屄洞榨汁似的一吮,喉头滚动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响起,还有些来不及吞下的淫水沿着嘴角溢出打湿了下巴。

白鸢只觉得丈夫简直快把他的灵魂都吸出来,毁灭式的刺激让他头皮发麻,小腹紧缩着抽搐,环在男人颈后的小腿疯狂抽蹬,胡乱打在背上,活像一条缺水的鱼在进行最后的挣扎。

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