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这并未唤起丈夫的怜惜,反而因为他的忤逆反抗更生暴虐。贺嘉年表情扭曲,下半张脸全沾上淫水,他咽下从屄口出榨出的最后一滴,全然不顾双性人妻嘶哑迷乱的哀求,拖着大腿又把他拉近了些继续舔肏。
噗滋噗滋
紧绷的舌在屄口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顶弄,肏得更凶,似乎要用舌头奸死口中这位双性淫妻。
高潮后的穴腔紧致得要命,无意识地把舌头也绞进去收缩挤压,可只有绿豆大小的穴眼连小拇指进去半个指节都勉强,更何况男人宽大肥厚的肉舌。
女逼被撑开的感觉胀得白鸢异常难受,他紧紧抓住丈夫掰着大腿的手臂,指甲快把肌肉掐出血。偏偏腹腔在屄口的酸胀之下又生出一股痒意,阴道深处迫切需要一位入侵者狠狠安抚平息。
“啊、啊。。。骚逼被老公的舌头强奸了。。。不要。。。骚洞洞太小了进不去的。。。不要了。。。。”
“。。。嗯。。。痒,里面怎么这么痒,老公快插进去舔舔呜呜呜。。。”
不断累积的瘙痒逼得白鸢淫态尽显,脸上全是泪张着嘴语无伦次地哭叫,一下要一下不要。
畸形的双性器官在被最爱的人吞吃舔吸,白鸢又是羞耻又是快慰,密密麻麻的酸痒逐渐在腹腔内堆积,一双潋滟水眸媚意横生,什么尊严什么纯真通通抛在脑后,只顾挺着屁股把肉逼往男人嘴里送,希望他能奸得更深更重些。
“唔。。。老公快肏啊。。。舌头插死小逼了。。。哦哦,好满好胀。。。”纤细的脚踝在丈夫颈后勾缠摩挲,圆润的脚趾蜷了又张,情动不已。
贺嘉年仿佛被他的骚浪淫叫唤回了些许神智,阴冷的眼神闪过一丝寒意,正对着屄洞狠旋转钻研的舌尖骤然拔出,发出啵的一声清响。
好险。
差点就被这淫货激得破了他的身。
只有完美无瑕的娃娃才值得被珍藏。
贺嘉年看着被舔开翕动的湿红逼口,眼睛危险地眯起,浓浓的后怕和愤怒接连不断地冒出,对今夜的白鸢的饥渴淫乱,也对他平日纯情无辜的天真。
原本媚吟不止的色欲娃娃在舌头撤离之后边没了声息,贺嘉年抬起眼皮一瞥,欲求不满的妻子早就骚情难抑,双手捧着乳儿摸起来。
肉逼迟迟得不到满足,白鸢只得通过揉奶搓胸自给自足。他上半身仰躺在床,白色吊带小衫早就推到锁骨处凌乱地堆积着,只露出一双软绵绵的乳儿被拢在柔嫩的小手里悠悠转动把玩。
“嗯。。。奶子好软,好舒服。。。”白鸢半睁着眼迷离娇喘,精致的眉心高高隆起,揉奶打圈的样子似餍足似渴求。
贺嘉年不满妻子脱离掌控的样子,只觉浑身气血翻涌,眼睁睁地看白鸢把揉得动情的乳粒从粉晕中捻起细细磨搓碾弄,又仿佛还不满足,扯着红豆般浓艳的乳头使劲往上拉,扯到极点后脱力般松手,混着乳晕的肉粒瞬间弹回胸膛,漾出层层叠叠汹涌白皙的乳浪。
男人目眦欲裂。
明明出门前还是白纸一张,回来后就变得如此骚淫浪贱,他到底在外面看到什么了。
可他哪里又知道这狎狔香艳的手法怎么可能只是在外面偷听偷看就能学会的呢?
非得是有人身体力行地教学才能领悟其中精髓。
他心里白纸一张的妻早就不干不净地上了公爹的床,被玩得淫水涟涟屄痒魂飞了。
在白鸢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娥声中,贺嘉年再也忍不住心头怒火,一把挥开妻子捏奶的双手,换上自己的大掌猛搓起来,同时埋头衔住阴蒂舌尖疯狂拨动,搅出阵阵黏腻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