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噢!老、老公。。。奶子要爆了。。。啊啊。。。不要捏。。。咿呀。。。好爽。。。奶头也要,唔。。。”嫩生生的酥胸在男人掌心像水球般被肆意揉成各种形状,白腻的乳肉从指缝溢出,滑如凝脂。
男人极富技巧的舔肏激出的强烈快感又惹得白鸢凄凄啼泪:“嗯。。。哈啊。。。骚逼要坏了。。。老公好会舔。。。啊。。。小逼流好多水,要憋不住了。。。”
太刺激了。
舔逼原来真的这么爽。
难怪那个女人会叫得那么淫荡。
白鸢迷失在欲海中浑浑噩噩地想,觉得整个女逼像是浸在绵密温热的奶油里即将融化。
胯间男人听闻妻子的哭叫,舔得愈发凶悍,舌尖鞭子似的无情拍打凌虐红肿阴蒂,也不忘嘬吮逼口潺潺汨出的汁液,吸得啧啧作响。
“呵啊!啊啊啊。。。喷了喷了!”脆弱敏感的阴蒂猝不及防刮蹭到男人锐利的齿尖,肉穴拼命挛缩像坏掉了,白鸢近乎触电地一阵痉挛,大腿死死夹住贺嘉年的脑袋,几秒钟后无力地从肩头滑落,陷在床里间或抽搐几下。
白鸢满脸是泪,舌头爽得搭在嘴角痴痴地滴着口水,唇齿不清地喘着:“逼烂了。。。烂了。。。”
贺嘉年抱着白花花的屁股将剩余的骚水也尽数吞咽,等松口以后才发现腿间白嫩的馒头逼已经烂成一团泥泞散发着廉价的骚熟气息。
第10章 坐脸舔批淫水洗脸,逼痒求肏被羞辱,心机公爹撩骚(微H)
舔逼的滋味太舒服了,舒服到白鸢连着两天都缠着贺嘉年腻歪,太阳还没落就迫不及待地骑在丈夫头上要舔小逼。
白鸢浑身只着一条吊带白丝网袜,将他纤伶伶的小腿包裹得很好,轻薄的纱帘柔柔地掩着窗外的夕阳,给白莹莹滑腻腻的皮肉镀了层金光。
他又叫又喘地骑在贺嘉年脸上,丰腴的大腿肉贴着男人的面颊摩挲,热气不断从那片吟娥不止的红唇里呵出:
“嗯。。。老公,舔到了。。。唔。。。骚豆豆,再吸一下骚豆豆。。。”
贺嘉年一条火舌顶着勃起的阴蒂头戳刺弹挞,间或激起清脆的打击声,十分强劲,似是纷纷落石搅乱一池湖心。
白鸢被舔得腰都直不起来,软塌塌地夹着他的脑袋扭得像条发情的水蛇,他早就被丈夫舔得心旷魂迷淫性大发,现下被擒住阴蒂狠嘬几口就夹着屄口想高潮了。
贺嘉年掌心贴着白鸢凹凸不平的网袜滑动,手里粗糙的触感让他呼吸更粗几分,半张脸都沾着白鸢逼里流出来的淫水,湿淋淋的反着光,呼吸间全是淫靡骚味。
贺嘉年舔逼动作失了控,狠狠掐着白鸢肉嘟嘟的小腿肚,粗糙舌面碾着屄缝狂扫两下就艮起舌尖往屄洞里刺。
白鸢眼泪直流,噎着嗓子啼哭,“呃啊。。。小逼被大舌头肏开了,好胀。。。不要舔,老公。。。”嘴里虽说着不要,但扭着逼往丈夫嘴里送的动作倒是没停,抬起淫逼就要往他舌上坐,这番渴情求欲的姿态,既放荡又下流。
一只淫舌进出灵活,直往阴道口里钻,舔开逼口又勾上肉壁凸起的颗粒缠磨,肏得女屄噗噗作响。带出的淫水滴滴答答溅在贺嘉年下巴上、领口上,倒像是妻子体贴地用逼水给他洗脸一样。
“呃啊。。。老公、老公的舌头好会舔,小逼要化了。。。呜呜,骚蒂子也好舒服。。。再顶一下,快到了。。。”白鸢翕着眼喘叫,两扇浓睫乱颤,像是一对翩翩欲飞的蝶。
贺嘉年鼻梁高挺,刚好顶到红肿冒头的阴蒂,随着白鸢坐脸扭腰的淫态被鼻尖挤得左摇右晃,细细密密生出的快感又酸又麻,逼得他浪叫连连。
贺嘉年只出了一根舌头就把妻子干得泪眼婆娑,操控妻子的满足感使他精神极度亢奋,舌奸得更起劲儿,床上噗滋噗滋全是舌头肏逼声。
但同时也不妨碍他对身上人放荡淫贱的憎恶。白鸢本是他珍藏的一幅纯白的画,一夕不慎染上情欲,像是一个明晃晃的墨点溅在其中,醒目又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