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未看清过贺嘉年。
这个印象中总是温文尔雅的丈夫。
“老、老公,你怎么了?”白鸢惶恐不安地蹭着床单向后退,试图把自己从丈夫怀里挣脱,但贺嘉年握着他手腕的力道大到像是要把腕骨捏碎,他根本抽不出来。
“宝宝,你又不乖了。”贺嘉年整理好表情,一派温柔体贴的好丈夫模样,好像只是在嗔怪妻子的小性子,但白鸢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我没有。。。”贺嘉年公式化的笑容现在只让白鸢毛骨悚然,他汗毛都竖起来,颤着声为自己辩解。白鸢不知道贺嘉年何出此言,他只是向自己的丈夫求欢,怎么就不乖了。
思及此,他猛然反应过来,刚才只差一点他就摸到男人的阴茎,但现在想起来,那里明明就是一团软趴趴的死肉!
脑子里轰得一声,白鸢一张嫩脸刹时血色全无,惨白如纸。他好像不死心,视线滞涩地转向男人胯间。
依旧毫无动静。
“为什么。。。”白鸢不可置信地喃喃,不是这样的,每天早上隔着裤子顶在自己后臀的那东西,明明坚硬又火热,可为什么。。。
再仔细想想,丈夫好像从来没有在清醒状态下对着自己的身体有过欲望。哪怕两人裸裎相对洗澡换衣时,丈夫也从来没硬过!
怎么会。。。难道丈夫还是嫌弃自己的畸形身体吗?
可他明明说过他不讨厌的,还夸自己很美,而且还会给自己洗澡、剃毛还有。。。
舔逼。
对了!
一定是因为自己单方面让丈夫舔逼,丈夫并没舒服到才会这样,一定是这样的!
即使在这时白鸢还想着为丈夫找理由开脱,就是不肯接受他心爱的丈夫其实是个对着自己的身体硬不起来的软货。
白鸢艰难地挤出一个笑,涩声道,“。。。老公,对不起,我光顾着自己了,没有让老公舒服到,宝宝现在就帮老公吸鸡巴。。。”说着竟为讨丈夫欢心俯身就要替他口交。
厕所里那对男女就是这样做的。
老公一定能硬起来的,绝不是恶心自己的双性身体。
还没等他触到贺嘉年的裤裆,头发就被男人一把抓住,扯着脑袋往上提,雪白的颈像濒死的天鹅被迫高高仰起。
白鸢痛得满眼泪花,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吃痛地尖叫,“啊啊!老公,好疼!好疼!快放开!”
不由自主地伸手对男人抓在头上的铁掌又掰又挠,小腿在床上疯狂乱蹬,想逃出男人掌控。
挣扎间不知踢到哪里,贺嘉年吸了口凉气,咬着牙以压倒性的力量优势把白鸢反剪着摁倒在床。
“宝宝不想玩游戏,原来是想做这么下贱的事。”男人不带任何情绪的语气却听得白鸢头皮发麻,他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唔唔乱叫,仿佛不相信丈夫会这么粗暴地对待自己。
“舔逼,吸鸡巴,肏穴。”这些淫秽的字眼被贺嘉年面无表情一字一顿地吐出,“宝宝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满脑子性欲,这种肮脏的事怎么能轻易操控你的心神呢?”男人语气中透出阴狠的怨怼。
“我的娃娃可不能做这种事。娃娃就应该永远精致漂亮,完美无缺,怎么能被下贱的情欲给污染呢?”
贺嘉年好像突然想起什么,皱着眉语速加快,开始烦躁起来,字里行间的厌恶根本掩饰不住。
“给你亲给你舔还不够吗?还要找鸡巴肏?还要跑去外面听别人墙角?”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这么不要脸不自爱的贱婊子,嗯?”
“乖乖呆在家里,呆在老公身边有那么难吗?”
贺嘉年自顾自地用最恶毒的语言发泄着内心的阴暗,没察觉白鸢从一开始激烈反抗到最后动也不动瘫在身下任他言语凌辱。
“被低级下贱的情欲掌控,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贺嘉年似是警告着求欢渴欲的妻子,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宝宝,我的小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