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羞赧的粉悠悠浮上脸颊,嘴里还残存着公爹的腥味,白鸢淫心渐浓,有些情动地绞了绞腿,软绵肥逼湿得不成样子。

贺远东把儿媳的一切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只见他胸前墨绿色荡领被口水濡湿成一片暗色,还零星挂着点残精,一身娇肉既清纯又下贱,夹腿的样子兔子发情似的。

男人性欲勃发,熊熊欲火从双眼一路烧到鸡巴,死死盯着白鸢肉屌怒张,暗自发誓今夜定要破了这骚兔子的身,教他处女变熟妇。

“乖兔兔,转过去,小逼湿了很难受吧,公爹帮兔兔擦逼。”

现在硬肏反而不美,他要让儿媳心甘情愿地献逼挨奸。贺远东盘算着,哄骗的话像呼吸一样自然吐出。

经他提醒白鸢这才发觉自己岔腿跪坐在一滩淫液里,女屄黏黏糊糊颇为不适。瞥见男人从床头抽了两张纸巾,一副要帮自己清洁的架势,白鸢顺从地趴过身,屁股撅起方便公爹动作。

丝滑细腻的缎面裙摆被人从小腿撩起,白嫩腿心夹着的逼早就不是记忆中的一线粉白,反倒红肿外翻成一朵糜艳肉花。阴蒂沾着水高高翘起,颤颤巍巍的可怜样子叫人忍不住含在嘴里温柔舔逗,又让人恨不能掐住拧掉听得双性淫妇的娇吟浪啼。

“鸢儿还说自己不骚,连内裤都不穿就敢来敲公爹的门?不怕公爹奸死你这口淫水逼?”

贺远东简直要疯了,表面清纯的乖巧儿媳私下竟是此等骚妇装扮:性感白色蕾丝网袜从大腿根一路包裹到脚丫,唯有腿心不着寸缕,肥美女屄大剌剌地露在外面,露骨勾引着每个窥探他裙底的男人。

根本忍不住想淫弄儿媳的冲动,贺远东直接上手摸了一把,逼软穴嫩,热乎乎的全是水。男人手糙,擦得嫩逼直颤,又疼又痒。

白鸢柳腰轻摆,下意识追着掌心粗糙的纹路摩擦,两片阴唇湿烂地抵住粗硬厚茧缠绵,磨得男人满手汁液。

“嗯……公爹,公爹……再重点……”

贺远东是万万没想到白鸢这身体居然这么骚,都说双性人性欲强于常人十倍果然不是谣传。

他真怀疑要是贺嘉年正常点,早早肏了他的逼,可能也远远满足不了这个双性骚货,到时候他这欲求不满的骚儿媳还是会想着法子在外面找鸡巴吃。

想到白鸢可能会在外面偷男人让不知道哪里的脏鸡巴奸烂他的逼,贺远东就无法抑制地燃起怒火,咬牙逼问起对他的脑内淫乱构陷一无所知的无辜儿媳。

“鸢儿的逼怎么变这样了?湿答答的全是水,骚透了。”

“之前的馒头逼呢?嗯?这才几天就又骚又红,比出来卖的还烂!”

男人掌心动作不断,碾着阴唇烂肉往逼里压,茧子粗硬把阴蒂磨得左扭右歪几乎破皮,但又骚得收不回去只能冒着头被男人玩。没一会儿屄口也被蹭开个小洞,淅沥沥淌水儿,皮肉摩擦间尽是扑哧扑哧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