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鸢红唇颤颤哀声娇喘,眉心拧得死紧,粉腮含情满脸亟待满足的欲念。

男人心知儿媳情浓难已,此时正是入港的最佳时机,但偏又爱惨了白鸢主动索欢的痴缠媚态。

于是故意撤身后退,热腾腾的鸡巴头隔着毫厘瞄准饥渴翕合的肉洞,经脉虬结的茎身滴着逼水杵在空气里,一个倾身就能捣烂儿媳的靡艳水逼。

“别什么?别磨逼吗?好,骚逼都被鸡巴磨肿了,鸢儿乖,公爹不磨了啊。”

贺远东坏得狠,宁愿忍着欲望也非要看儿媳在自己身下主动发骚求肏。

话音将落白鸢就乖乖上钩,摇着屁股空虚啜泣,又羞又臊,逼湿得不成样子只想被鸡巴狠狠挫磨,美目盈盈垂泪娇吟:

“呜呜~公爹……怎么不磨了……骚逼好痒……受不了了……”

贺远东看儿媳婉转求欢的贱样,气得鼻翕急促张合呼吸紊乱,扶着鸡巴啪的一声鞭上发浪女屄。

“骚鸢儿,不是你求公爹别磨吗?怎么又要了?”

贲张龟头大如卵蛋,对准湿红肉缝又打又碾,时不时塞进阴道口浅浅戳刺,把儿媳逗得浪啼不止,就是不肯进去。

“说!到底要不要公爹?!”

“呜呜呜……要,要!好公爹,求求您了!”

“要什么?要公爹的大鸡巴插烂淫水逼给骚儿媳破处吗?嗯?”

半个鸡巴头已经没入逼口钻营挑逗,进出间不断发出啵啵声,此等淫乱靡音听得白鸢脸红心跳。

这忽而饱涨忽而空虚的感觉教白鸢骨头缝里都钻出痒意,穴心内好似有蚂蚁爬,难受得喘不过气。

在贺远东又一次恶意抽离时,白鸢内心的淫兽终于出笼,满腔的饥渴难耐都化作唇间浪声哀求:

“要!公爹快插进来!操烂骚逼……鸢儿要大鸡巴公爹给骚逼破处……嗯……公爹快插啊……逼水都流干了,呜呜……”

这番求欢淫话说得白鸢哀羞掉泪,他明知前方就是万劫不复的乱伦地狱,却还是心甘情愿沉沦,他贪恋公爹的肉鸡巴,火热的体温和……难以割舍的温柔。

跪趴在床的儿媳急吼吼地掰开淫逼,葱白如玉的手指陷入汁水淋漓的阴唇,把屄拉出个豆大的小孔,不管不顾地向男人展示肉洞内里的缠绵与火热,淫贱的模样根本不肖处子,反倒像极了夜半空虚的闺中熟妇。

看着这一切的贺远东双目赤红,腥臭肉屌已蓄势待发,下一刻就要捣烂双性儿媳的淫水嫩逼,叫他处女变新妇。

“鸡巴插进去可就是乱伦了。鸢儿以后就是和公爹乱伦偷情的骚儿媳,永永远远和公爹纠缠在一起。”

白鸢被即将公媳相奸的事实羞得无地自容,可噬人的情欲迅猛得根本不让他思考,他眼噙热泪,发出荒唐背德的渴求:

“公爹。。求求你了。。鸢儿不能没有公爹。。。快插进来,狠狠奸死鸢儿。。鸢儿是喜欢吃公爹鸡巴的骚儿媳。。。求您疼我。。。”袅袅纤腰塌出诱人的弧度,显得肉臀更圆更肥。

贺远东闻言,登时欲火焚身,脖间青筋暴起,噗呲一声贯穿了汁水淋漓烂艳肉逼。

“啊啊啊!”一声婉转哀鸣从白鸢口中泄出,淫媚的潮红瞬间爬满全身,他像一朵被催开的罂粟,早熟又妖娆,散发出惑人心魄的欲色。

嗜血巨蟒无情地侵入阴道内凌虐讨伐,白鸢被插得鬓发散乱面色凄凄,处女逼嫩,哪怕水儿再多都很难轻易容纳公爹这根淫枪,内壁裹缠鸡巴缓慢蠕动适应,吃得很是勉强。

贺远东入了儿媳这湿软妙处简直如遇仙踪,旋着鸡巴猛肏进去,又整根抽出,大开大合抽插带出的淫水掺了丝丝鲜红,正是儿媳珍贵的处子血。

贺远东看得眼热,心中既得意又爱怜,忍不住缓下肏干频率,轻轻摆腰晃胯,留给儿媳适应的时间。刚慢下来穴里媚肉像是有生命般蜂拥而上绞着鸡巴吮吸,似乎是怕这孽根就此离开,颇为不舍在谄媚挽留。

再看白鸢,紧蹙眉心此时也松松地舒展开,细长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