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嘉年额角突跳,强忍着破坏欲,手指顺着穴壁小心翼翼地往深处探。但整根食指都快塞进去却还是没有触到印象中的那块薄膜。

白鸢已经不是处了。

这个念头犹如晴天霹雳给贺嘉年当头一击。

他的妻子,他的完美娃娃,已经变成一个有瑕疵的残次品。

插在穴里的手突然不动了。

将将平息下来的瘙痒又密密麻麻地苏醒,白鸢绞紧屄芯,穴壁上的颗粒如饥似渴地一涌而上吸附吞咽手指。

“哦哦……怎么不插了,逼里痒死了……唔,公爹快动啊……手指奸烂儿媳的骚逼。”

在药物的作用下白鸢几近失控,根本不管正在指奸自己淫水逼的人到底是谁。只顾着追逐快感,把记忆中公爹插屄肏穴的舒爽代入到此刻,扯着甜腻腻的蜜嗓仰头乱叫。

心头暴虐如烈火焚烧,贺嘉年一贯的温和假笑终于维持不住,三指并拢猛烈地朝屄里狠狠一插!

“唔!骚逼被公爹插烂啦!呃啊……去了去了……”白鸢饱满的胸脯急促起伏,大半截红舌吐在外面,大叫着潮喷了。湿淋淋的淫水四处飞溅,落在男人裤裆和地板上,到处都是潮热的腥臊味。

贺嘉年抽出裹满骚汁的手,死死盯着身下妖娆淫乱的人妻,玉面粉腮,媚眼晕红,眼角眉梢全是化不开的熟妇风韵,哪里还有清纯处子的影。

男人嗤笑一声,亏自己还当他是什么冰清玉洁的乖娃娃,原来背地里早就是个被人玩烂的破落货。

与此同时,一股异样的电流从贺嘉年的下腹窜起。沉寂已久的肉物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产生了勃起的迹象。

只要一想到白鸢是怎么躺在他亲爹的床上,张开双腿敞逼挨肏尖声淫叫的。

贺嘉年激动得连指尖都在颤抖,口腔短时间内大量分泌唾液,他止不住地吞咽,眼眶猩红迸出病态的凶光,像极了一只极度饥饿的野兽,仿佛下一秒就要撕开白鸢的喉咙饮血啖肉。

“烂货。”

“我爸的鸡巴好吃吗?”

男人的表情异样扭曲,面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挛缩着。不复往日温润如玉的俊美,宛如一只披着人皮的恶鬼。

高潮过后,体内的酸慰终于得以缓解。白鸢缓慢地眨了眨眼,恢复片刻清明。反应过来刚才自己是如何被丈夫指奸,口中却叫着公爹的名字。霎时间耳朵里哄的一声,面上潮红褪去灰败尽显,整个人瘫在椅背上如遭电击。

白鸢哆哆嗦嗦地瞧着丈夫,不敢出声。但贺嘉年却不放过他,男人毫无起伏的语调再一次如利剑刺破妻子的伪装。

“什么时候开始的?”

见白鸢掉着泪不肯说,贺嘉年捏住他的下颚,刚才插过逼的手指强行塞进妻子湿热的口腔。

“呃唔……”不给他缓冲时间,贺嘉年的手指插得极深,一下就碰到喉口,白鸢条件反射地干呕,喉头收缩,瞬间就红了眼。

舌尖缠上指节想往外推,但根本无济于事。男人粗硬的指节强势压住舌面,一寸寸深入,贴着喉咙抠挖戳刺。

白鸢呜咽着拼命摇头阻止丈夫的暴行,贺嘉年几乎半个手掌都塞进了白鸢口中,喉管被撑得满满当当,连空气都挤不进去。

浓重的窒息感堪称恐怖,白鸢只觉得自己快被捅穿了,下半张脸全是吞咽不及的唾液,湿湿答答流了整整一下巴。

他这副狼狈残破的模样反而让贺嘉年更加兴奋,男人眸中燃着诡异的火焰,胯下阴茎不可抑制地发硬,竟把宽松的居家裤顶出一个巨大的帐篷,直直对准妻子糊满泪水的脸。

“快说!是不是我不操你,你就主动送上门给别人操?贱货!”丈夫的污言秽语噼头盖脸砸在白鸢身上。

丈夫的残酷逼问和指奸喉管的动作都让他无比痛苦,他满脸涨红啜泣哀求,可淫荡的肉穴竟在受辱时体会到了乐趣。

甬道内的媚肉饥渴蠕动着,黏稠汁水从翕张的屄洞汩汩流出,雪白的肉臀不由自主夹紧前后摩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