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张伪善的面具,他轻轻地搂住白鸢的后背,在颈侧落下密密麻麻的湿吻:“小骚逼,乖老婆,别夹这么紧,让老公再进去点,喂老婆吃精液好不好?”

男人腰腹暗示性挺动,龟头棱次次都朝骚点上剐,白鸢不自觉浑身战栗,濒死的快感犹如雷鸣电闪凌虐他每条神经。

“哦哦哦……好爽……老公的大鸡巴要把屁眼插穿了……好大唔呃……好会肏……’”

白鸢在心里唾弃真的变成了丈夫口中离不开男人的骚逼,可身体诚实的反应下又骚吟浪语不断,向他们渴求着更多更迅猛的高潮,肉体被二人禁锢,他只能清醒着沉沦在欢愉泼天的性爱中。

“怎么会……两根大鸡巴一起肏逼……好喜欢……再快点,还要……咿呀……”

没有人教白鸢怎么在双龙中获得快感,可他却无师自通地骑着鸡巴扭腰晃臀,透明淫液藕断丝连地从逼口滴落,喷得贺远东一裤裆的水。

“骚老婆,被老公操爽不爽?老婆屁眼好肥,夹着鸡巴不放,又湿又热还会流水。”贺嘉年潮湿暧昧的吐息喷在白鸢耳廓,耳垂被卷进口中吮嘬舔舐,诱惑妻子吐出更多淫词艳语,“跟我爸干逼爽还是跟老公做爱爽?嗯?”

在贺嘉年眼里,自己亲爹只是夫夫房事助兴的工具,和跳蛋炮机按摩棒区别不大,特地用贺远东刺激妻子,想看白鸢露出更骚浪的反应。

“老公啊……嗯……好爽啊……好喜欢和老公做爱……终于吃到老公鸡巴了……好舒服,唔……哈啊……”白鸢撅着肥腻腻的大屁股冲贺嘉年摇,和心爱的老公灵肉结合的感觉销魂蚀骨,他动情地淫叫勾引,渴望丈夫能把他奸个透顶。

贺远东见儿媳有了老公忘了爹,挑衅似的和贺嘉年同时发力,父子二人打夯般隔着一层肉膜奋力肏干,甚至能隐隐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贺远东摁着儿媳疯狂宫交,原本弹性十足的宫口在男人强势的操穴中只能无助地敞开任人凌辱。贺嘉年则摆腰挺胯,弯翘阴茎整根抽出整根没入,奸得白鸢魂飞魄散。

“啊啊啊……太太快了……逼烂啦……嗯……好涨,大鸡巴要干死了……”饱受情欲折磨的双性人妻又被丈夫掰过脸吃嘴玩舌,缠绵湿吻亲得啧啧作响。

唔……舌头好痒……

还要吸……

“鸢儿不要公爹了吗?”贺远东见夫夫二人浓情蜜意,吃味了,捧着儿媳屁股往上托,无视逼肉的挽留,鸡巴强硬地从肥穴拔出,红泥般软绵的媚肉被龟头带出一截,可怜巴巴地垂在逼口瑟瑟滴水。

铺天盖地的空虚从女屄深处炸开,尝过双龙妙处的双性人妻一被丈夫松开就哭着要鸡巴干逼,“不要走……要公爹的大鸡巴肏进子宫,唔嗯……逼好痒,要吃精液……快肏啊……好公爹,大鸡巴老公……”饥渴人妻口不择言一通乱叫。

白鸢双手撑在男人胸肌上,逼眼滴水屁股左右摇晃着找男人鸡巴。贺远东没想到儿媳竟能骚成这样,后穴里吃着鸡巴逼里还要。男人双眼猩红,两手抓着着儿媳奶子劲腰一顶猛地贯穿流水肥逼。

贺嘉年不满妻子把老公的称呼给别的男人,龟头抵着前列腺一顿肏,把骚妻的小腹都撑得隆起:“宝宝怎么傻了,谁是老公都分不清?”

“呃呃呃啊啊……老公,屁眼要烂啦……嘉年哥哥是骚逼的好老公唔唔……大鸡巴哥哥干死骚逼……好爽……骚货好喜欢吃哥哥大鸡巴……”

绯红情潮布满整个胴体,白鸢干逼干昏了头,好久不曾叫过的,婚前对丈夫的亲昵称呼现在又重新挂在嘴边,屁眼死死吸着丈夫鸡巴不放,肠肉嘬住龟头猛吸。

贺远东吐出被他吮得快破皮的奶头,腹肌隆起啪啪往屄上撞:“鸢儿更喜欢哪根,公爹的还是你老公的?”

“……嗯呃……都、都喜欢……”

这个答案男人不太满意,只好拿儿媳的肉体泄愤,手指揪着奶头碾搓,鸡巴埋在子宫里纵情驰骋。

贺嘉年继续捉着妻子下巴和他接吻,唇舌纠缠间满屋情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