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好涨……不行的。”女屄里还吃着一根,丈夫竟然还要打菊穴的主意,白鸢惊慌之下肥逼绞得更紧,盈盈纤腰软得不成样子,抑制不住地趴在贺远东身上乱扭。

肉穴不断蠕动痉挛,像是无数只吸盘附在鸡巴上吮吸,贺远东忍不住耸动公狗腰,龟头顶着骚心疯狂抽送,宫口都被顶得变形。

“啊哈……受不了了……公爹,别肏那么深……子宫要破了……”白鸢在强势奸淫下爽得魂飞魄散,趴在男人胸膛大屁股上下起伏晃着腰把鸡巴吞得更深。

菊穴里已经被贺嘉年塞进三根手指,进出间带出透明肠液,肛周褶皱也被抻得平滑,咬着手指一吸一合,俨然成了专属于丈夫的骚浪肉套。

虽然白鸢很不想承认,但后穴被指奸的快感不亚于肏逼。他秀气的眉尾恹恹下瞥,鼻翼急促张合,额角沁出细汗,粉面含情沉溺在荒淫的性交中。

“唔啊……老公,插到了……屁股里面好酸哦哦哦……要死了啊……”前列腺被丈夫屈指抠挖,前所未有的刺激如闪电击中白鸢,热气不断从他嫣红的唇间呵出,吊着嗓子发出欢愉淫叫。

贺家父子不约而同被这声骚吟勾得性欲暴涨,对视一眼后,默契地肏逼扣穴。

“呵呃……受不了了……”白鸢拧眉哭喘,可怜兮兮呜咽着,一身雪肤滑腻腻,淋漓香汗散发诱人的气息,媚骨天成艳色无边。

贺嘉年嗤笑一声,三指并拢激烈地按揉菊穴骚点,紧致腔道咕叽作响,似是开了淫窍般汁液横流:“老婆,这就受不了了?老公鸡巴还没进来呢。”

“啊啊不行……老公呜呜……”白鸢爽得白眼直翻,后仰的雪颈将喉结暴露出来,又被公爹毫不客气地张口含住吮吸,种下朵朵红梅,星星点点的红痕在白嫩的肌肤上绽放极具视觉冲击,激起男人的破坏欲。贺远东插在阴道里的孽根啪啪捣弄肏得肥穴逼水直喷。

“宝宝只要我爸的鸡巴是吧?屁眼早就被肏烂了吧?老婆这么爱偷情,一根鸡巴怎么满足得了你?”贺嘉年半个手掌都塞进了妻子后穴,用最温柔的语气吐出最恶劣的字眼羞辱和自己亲爹乱伦扒灰的老婆。

“呜呜……老公没、没有……公爹没有肏过后面……嗯啊,不要,两根吃不下的……”白鸢菊穴骚点极浅,丈夫掌奸带来的快感犹如触电般尖锐,他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哀叫不已,淫水一汩接一汩往外涌。

贺嘉年得知妻子的屁眼还是第一次后终于克制不住勃发的性欲,手掌猛地抽出,单腿跪在沙发上,扶着涨成紫色的鸡巴抵在菊穴口,龟头偾张直接挤进去,肠液噗滋溢出。

白鸢尖叫一声,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被男人们侵占的下体,粉色阴茎和女屄一通高潮,把贺远东的西装弄得狼藉不堪。

尽管扩张过可后穴要容纳贺嘉年这根巨物还是很勉强,肥厚的肠肉嘬着龟头艰难挤压,让暴涨的鸡巴寸步难行。贺嘉年双手掐着妻子的腰线,闷哼着一寸寸破开紧致的肠肉往骚心上肏。

“呼啊……逼要烂啦……真的吃不下了……公爹,救我……嗯呃……”眉心紧蹙眼泪掉掉呻吟着,表情很是痛苦。

可等贺远东细细观察,却发现儿媳粉腮妖媚舌尖半吐,哪里是疼,分明是一副爽得欲仙欲死的痴态。

贺远东握着儿媳滑腻巨乳转动揉搓,享受掌中嫩豆腐般的触感,一边假意冲贺嘉年道:“你慢点,鸢儿疼了。”

说是这么说,但他自己的鸡巴却还严丝合缝插在儿媳肥逼里丝毫没有抽出来的意思。

“我老婆就是个骚逼。”贺嘉年耸了耸肩故意用龟头碾着前列腺重重刮过去,飞速在后穴奸淫抽插,腹肌强劲把妻子粉嫩的臀尖都撞得嫣红一片,“爸,你肏了这么多次,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公媳淫事再次被丈夫点破,白鸢羞得满面湿红簌簌落泪,语无伦次地道歉又被菊穴内肆意挞伐的肉鞭弄得淫叫不止:“……嗯啊……老公,对不起……呃唔……那里!好舒服呃啊……对不起……”

面对妻子的愧疚,贺嘉年又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