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鸢隔着眼泪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这幅痴缠淫态,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清楚直白地见识到这场性事的淫乱,伴着一声崩溃的尖叫,女屄尿孔急速翕张,哗啦一声全喷在镜子上。
“鸢儿是小母狗吗?怎么到处撒尿。”贺远东和镜中鬓发散乱敞逼乱尿的儿媳对上视线,不禁调侃,“嘘嘘好棒,小母狗再尿点。”
“呃啊……不是,不是小母狗……嗯……啊啊又尿了……”尽管白鸢不愿承认,但在公爹的嘘声下还是不可抑制地到处喷尿,还真是母狗一只。
贺嘉年目睹妻子失禁,腹肌紧绷狠狠贯进子宫,饱满阴囊打在肉花上溅起泥泞汁液,紧接着又撤身抽出,托着膝窝把妻子屁股高高抬起,被肏出个洞的逼借着重力噗呲一声落回鸡巴上,白鸢哀叫娇喘,连握住公爹鸡巴的手都脱力滑落。
“老婆的烂逼都松了,漏水又漏尿的。”贺嘉年粗气直喘,宫腔湿热爽得他头皮发麻,抱着逼狂乱地往鸡巴上插,“小淫妇,操死你。”
白鸢湿发红唇神志不清,满脸的口水泪水,骚屄像坏掉的水龙头喷了又喷。贺远东还故意扣女屄尿孔,白鸢小腹一酸,撅着逼又尿了,光滑镜面上淡黄尿液如雨滴滑落,地毯上的长绒也淋成了湿哒哒的一团。
高潮一浪接一浪,白鸢的小肉茎已经射无可射,软在肚子上突突打着空炮,他怀疑自己会死在这场堪称性虐的刑罚中,浑浑噩噩流着口水向男人们求饶。
“公爹……鸢儿不行了……要死了……呜呃……老公……放过我吧……太爽了……”
可贺家父子对他的呼救置若罔闻,外人眼中尊贵的贺少夫人沦为男人们发泄肮脏性欲的鸡巴套子,喷水又漏尿,玩坏了就丢,比出来卖的婊子还不如。
镜中的妻子全身布满掌印和红痕,阴唇外翻逼口肥肿,小腹上还有一块畸形的凸起。贺嘉年只觉他美得熟艳又残破,埋在逼里的鸡巴怦怦直跳。
他从白鸢身体内退出来,转了个方向,主动把妻子水淋淋的肉逼送到贺远东龟头上摩擦。
这背德的举动让白鸢抑制不住地嘤咛啜泣,“呵啊……老公,不可以……怎么能把逼送给公爹肏……”白鸢的精神世界几近坍塌,他居然也从这禁忌的淫行中获得了异样的快感。
贺嘉年死死盯着镜中公媳二人亲密碾磨的性器官,脸上露出狂热的兴奋。他双手卸力,妻子便在重力作用下噗呲一声重重坐在自己亲爹鸡巴上。
“咿呀子宫插烂啦!呜呜……干死我了……噢……”
白鸢瞬间涕泪横流,自己竟然被丈夫亲手送到公爹鸡巴上。他闭着眼睛不敢看镜子,水逼绝望地痉挛抽搐,白皙的小腿在公爹腰侧疯狂踢蹬,又去了一回。
“骚儿媳逼水好多,镜子都被你洗干净了。”贺远东像装了马达一样腰胯狂摆,几乎耸出残影。儿媳的熟逼已经被他和贺嘉年轮流肏过,松软湿滑好多水,阴囊拍在屄上就溅起一小股。
眼看妻子在自己面前被别的男人奸淫,贺嘉年呼吸急促,一个挺身又插进妻子后穴使劲肏干。
白鸢像一块夹心饼干,被父子二人一路从玄关镜操到床上。地毯上一路湿痕,也不知是水还是尿。
卧室里沉闷的拍打声,浓重的腥膻味暗示着这里正在进行一场恐怖的性交。
白鸢连叫都没了力气,猫儿似断断续续哼着,整张脸泡在被泪水和口水濡湿的床单里奄奄一息。
贺远东狠厉地干了数百下才出了精,小腹被射得鼓得老大,像个刚显怀的小孕妇。男人扶着阴茎慢慢退出来,合不拢的逼口争先恐后涌出白精。
脏逼被无套内射,阴蒂颤巍巍立在顶上缩不回去,阴唇也糜烂成一团泡在精水里,散发着幽幽的腥臊味。
贺嘉年看着妻子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逼,终于有了射精的冲动,全身血气都往鸡巴上冲,他拽着妻子大腿把屁股拖到自己身下,发狠地钉进逼里,不太紧但足够湿,软软得吸着鸡巴。
他在操妻子被别人内射过的脏逼。
心理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