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东心心念念的儿媳此时正蒙着黑色眼罩,光溜溜地骑在麻绳上,然而他双手被绳子捆住,只好颤颤扶着身前的绳索勉强保持平衡。
角柜上一台DV规律闪着光,忠诚地,沉默地记录着这场淫虐。
贺远东走进两步,看得更清楚了。
白鸢面上的真丝眼罩早就被泪水濡湿,透出两圈暗色,显然是哭过一场。饱满的胸脯前两颗奶头红艳艳地缀着,乳晕上的齿痕清晰可见,有种残破的娇妍。
白鸢眉心蹙紧,从齿间漏出呻吟,像是痛苦极了。可身下动作却没停,肉臀左右摇晃着,艰难地向前蹭了一小截。
“唔啊……”
他死死抓住身前的绳子,上半身趴在绳索上剧烈抖动,腿间噗噗泄出一大泡水,热腾腾地浇在地板上。
这根绳子让白鸢受尽了折磨。娇嫩的腿心紧紧嵌着绳身,上面细小的毛刺和嫩逼直直接触,简直就像有无数根针在屄肉上扎,更别说他还要蹭过无数个粗粝可怖的绳结。
光是走两个结他就已经去了三次,脆弱的阴肉在毛刺上磨过碾过,整块雌屄火辣辣地疼,像是被烙铁烫过一样。
然而他一停下来,这种疼又化作一股钻心的痒,密密麻麻地从屄穴蔓延疯长。
情欲作用下,白鸢腮颊酡红,不由自主地柳腰款摆,红肿的大阴蒂在凸起的绳结上耸动厮磨,饮鸩止渴般给自己解瘾。
贺远东静静站在一旁垂眸看着,贺嘉年只淡淡瞥了他一眼,视线又移回白鸢身上。见他不愿再走,手腕一甩,皮质软鞭打在离肥臀不到一寸的空中。
凌厉的破风声将白鸢吓了一跳,红痕交错的屁股猛地一缩,女屄夹着绳子淅淅沥沥地尿了。
“这才到哪儿?宝宝又想吃鞭子了?”贺嘉年温柔的嗓音响起,“快走。”
面对丈夫无情的催促,白鸢却不敢违抗,啜泣着咬牙继续走。绳子倾斜得越来越高,他不得已踮起脚尖一点一点地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