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一个硕大的绳结,白鸢小腿颤抖摇摇晃晃的样子像是蹒跚学步的婴孩。
他抬起肉臀朝前一磨,绳结立刻深深陷进雌屄里,粗糙的细毛钻到屄缝褶皱里戳刺绞弄,就连身前的粉茎也射空了,软软地垂在身前,时不时擦到绳上把龟头磨得通红。
“啊啊啊!”
尖锐的酸痒激得他惊叫一声,敏感的阴肉被磨得熟红黏湿,裸露的阴蒂红肿破皮,被残忍地勒回逼肉里。
白鸢不停摇头,拼命抗拒这痛苦的淫虐,肉穴黏连的淫液滴滴答答在地上积了满满一滩,也不知是水还是尿。
白鸢浑身是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扒在绳子上,流着口水喃喃道:“逼烂啦……烂啦……”
因为蒙着眼,白鸢觉得这条绳子好像永远走不完,他要一直沉浸在这场永无止境的折磨中,过于强烈的肉体刺激几乎让他崩溃,过了一分钟才勉强恢复了些神志。
烂熟的逼肉表面肿胀难言,可屄心里面却如又蚁噬,不停贪婪地蠕动着,想要被什么狠狠蹂躏捣插。这具身体居然这么淫荡,好像已经完全沦为欲望的奴隶了。
白鸢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眼泪一连串地往外掉。可他不知道的是这条绳子早被贺嘉年浸过淫药,能刺激感观让人欲望激增。
泪水啪嗒啪嗒滴在地板上,贺远东俯身把哭成泪人的儿媳揽入臂弯,亲了亲他的发心。
白鸢闻到属于公爹的熟悉的木质香,如遇救星般一头扎进男人怀中:“呜呜……公爹……公爹救救鸢儿。”
只不过他此举更激怒了醋海中的丈夫,贺嘉年见妻子停下来朝贺远东卖娇,啪的一鞭子挥在他熟红欲滴的臀尖上。
“啊!”
白鸢夹紧臀瓣发出高亢淫叫,屁股上的鞭痕快要烧起来,被这样毫无尊严地,宛如一只雌畜被主人鞭打凌虐,本该无比屈辱,但他却从中获得了一丝隐秘的快慰。
雌穴和肉臀上的痛感渐渐转化为难耐的酥麻,痛爽交织中熟透嫣红的肉穴开始兴奋地张翕,甚至挤出咕唧的收缩声,逼口牵出黏腻淫丝,顺着绳子滴在空中悠悠晃动。
贺远东沉默地看了一眼贺嘉年,白鸢这样的状况显然很反常。
贺嘉年耸耸肩,“用了一点药而已。”,接着嗤笑一声,朝地上努了努嘴,“这可不是我要弄他,你自己看。”。
贺远东目光移向地上散落的一张信纸,松开白鸢要去捡。
谁知白鸢却警觉地抱住他的腰,脸上全是泪,哭着求他不要看:“不、不要公爹……”
但信纸还是被男人捡起。
青年人满腔的爱意诉诸于笔墨,他说白鸢是美神,是缪斯,是他一见就深爱的人。
甚至写到最后字越来越小,仿佛一张薄薄的信纸太短,根本写不尽他对白鸢的钦慕与爱恋。
贺嘉年上前一步,弯腰对着妻子熟红的腮颊狎昵地拍了拍,“宝宝好不乖,才出去几天就惹了一身骚。”说罢将绳子狠狠往上拽了一把!
白鸢的穴硬生生从绳结上擦过,整个人被提得脚尖离地。大阴唇被勒成两瓣紧紧包裹着绳子,尖翘的毛刺旋着圈钻进柔嫩的女屄尿孔里,穴眼一口含住凸起的绳结饥渴吞咽止痒,骚浪至极。
白鸢此时已经完全失控了,泪水口水糊了一下巴,大半截红舌伸在外面,眼白止不住地往上翻,状若痴妇。
“……呵……呵呃……”他瘫软如泥,俯在绳子上呵呵喘息。
下一刻,男人毫无起伏的声线响起,“别停,继续走。”像训狗一样甩了下鞭子逼白鸢前进。
白鸢条件反射性地在听到鞭响后手脚并用朝前走,一旦停下来就被丈夫挥鞭子追着打,他骑着粗绳漏水潮喷的淫态比发情的母狗还不如。
粗粝的触感磨得阴蒂痛痒难言,白鸢含着舌头口齿不清地哀求:“好辣……逼要烧起来了……唔啊,不行了……老公呜呜……不要了……”
然而贺嘉年只是覆上妻子的熟透的臀肉轻轻揉搓,无情地让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