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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远东手里还夹着那封薄薄的信,垂眸默默看着。
见对丈夫求饶没用,白鸢绝望地伸出被束缚的双手在空中乱摸,寄希望于自己的另一个男人:“公爹……呜呜……公爹你在哪儿……鸢儿受不了了……你抱抱鸢儿吧……”
不只是他这楚楚凄然的模样打动了贺远东,还是他哭得实在太伤心,那信封从指尖滑出,缓缓飘落地上。
“公爹帮你。”说罢男人抱小孩一样从腋下把儿媳环住,托着他从绳结上一路碾过直到绳子尽头。
“呵啊啊!”
男人抱着他走比自己慢慢磨来得还刺激,白鸢只觉得屄肉好像被擦掉一层皮,整块雌穴麻麻木木的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事实上也差不了多少,糜红的屄肉软烂如泥,像被生生碾碎的花瓣,满是汁液,顶上的骚蒂子像煮熟的红豆热腾腾地散发着熟烂骚气,一碾就烂。
“嗯……唔呃……”极致的高潮已然使白鸢意识模糊,他腿根抽搐,无意识地小声哼叫着,瞳孔涣散汗发凌乱躺在贺远东怀里。
男人一一吻去儿媳的颊边泪,很是爱怜,但他胯间的巨大隆起几乎要把裤子顶破。
眼罩被摘下,一只手覆在眼皮上面为其遮挡刺眼的灯光。
白鸢恍恍惚惚以为这场淫罚终于结束,还没松口气,就被男人摆弄成跪姿,猝不及防直接一个深捣捅进熟热烂逼!
“嗯啊”
白鸢根本控制不住浪叫,身后的男人一言不发打种般狠狠干逼,阴道空虚已久的媚肉一遇见鸡巴就痉挛着卷上去嘬吮。
贺远东被夹得闷哼一声,白鸢里面的穴肉湿滑又火热,龟头瞄准花心狠肏猛干,肏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黏糊糊的骚水流了一滩,冒着热气。
白鸢被男人强劲的力度干得身体一耸一耸,垂在胸前的奶子晃晃悠悠,像两个软绵的大水袋。贺远东肏得实在太狠,他腿软得几乎跪不住,又被捞起来继续奸,最后实在受不了,哭喘着四肢并用往前爬,可又像被迫配种的雌畜一般,被男人追着屁股骑。
男人腰腹狂摆打夯般往子宫里顶,灭顶欢愉如电流在体内疯狂流窜,屄穴层层叠叠的媚肉将这根令其欲仙欲死的阳具绞紧裹缠。
白鸢微张的唇中不断泄出淫娥浪叫,脚趾紧紧蜷在一起,全身泛出情潮的绯红,犹如一头发情的母狗,完全沉溺在交配的快感中。
“唔……奶头好痒……好老公,还要……用力揪骚奶头……嗯啊……”
胸前两团雪顶般白软的奶肉被眼红的贺嘉年握在手里把玩,乳尖艳红奶晕肥大,随着干逼频率急速晃荡出层层波涛。
挺翘的奶头被丈夫抵在掌心的硬茧里剐磨,热热地发痒,白鸢受不住,蹙着眉叠声叫着好老公好哥哥,求他搓奶再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