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摸到了妻子乳晕周围深深浅浅的齿痕,定是被人激烈啃噬过。

不用想也知道白鸢肯定又背着他和自己亲爹打了一炮才回来。

贺嘉年心头瞬间燃起燎原欲火,狰狞肉蟒一下就把裤子顶出个大帐篷,喷在妻子发间的呼吸都粗重几分。

白鸢觉得自己好像也有些微醺,浓密羽睫微颤,眼下泛起悠悠红晕,享受着丈夫落在颈上的潮热舔吻,软绵黏腻的呻吟克制不住地红唇溢出。

听到妻子喉间挤出阵阵轻微咕噜声,奶猫似的,贺嘉年知道他这是舒服了。不等白鸢反应,直接捏着他的肩膀把人翻过来,白鸢只觉身体一轻,整个人被丈夫托着大腿抱起来,坐在了岛台上。

纤伶伶的雪臂下意识缠上男人后颈,白鸢刚准备说话就被丈夫擒着下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