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男人灵活的长舌勾住怯生生的小舌搅动,追逐间带出丝丝缕缕晶莹唾液,夫夫二人忘情相拥,吻得啧啧作响。

贺嘉年的手也没闲着,一边狎昵地在妻子光滑美背上游走,一边大力揉搓着水豆腐般滑嫩的奶肉,引出妻子难耐的娇吟后,舌尖更是强劲地模拟性交动作在他湿软的口腔里奸淫抽插。

白鸢被这浓重的性暗示羞得眸光潋滟,粉腮含情。他红着脸推了推丈夫,嗓音软得人骨头都酥了:“唔嗯……老公~回房好不好,等下被看见了。”

“被谁看见?爸吗?”贺嘉年单手解开妻子上衣纽扣,那条被贺家父子滋润得愈发深邃的乳沟就暴露在眼前,两团奶肉香软又肥腻,被黑色蕾丝胸罩紧紧托着,更显熟妇撩人风情。

“宝宝的逼都被他肏肿了,还怕他看吗,嗯?”男人的语气满不在乎,不如说他的隐秘性癖反而更希望能当着别的男人的面狠肏妻子烂屄。

“还是怕帮佣们看到?”

“宝宝每次得那么骚,声音还那么大,他们说不定早就听到了,知道宝宝是个喜欢背着丈夫和公爹偷情的骚儿媳。”

“他们还会听着你的叫床声自慰,白天工作时偷偷看你,想让尊贵的少夫人跪下来给他们嗦鸡巴。”

男人不断用淫语挑逗着白鸢的情欲,想拉着他一同堕入邪恶的淫妻地狱。

丈夫赤裸裸的描述好似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白鸢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话遐想

他被贺家的佣人们扒光衣服甩到地上,他们围成一个圈把他困在其中,然后掏出形状大小各异的鸡巴对着这具赤条条的双性身体手淫。

可他却无法逃脱,只能闭着眼被射得满身腥臭精液,连睫毛上都糊满了白浊。

最后被扯开两条腿敞着淫逼迎接一根又一根的鸡巴,肚子鼓胀得像怀孕一样,里面灌满了精液,完全沦为了这些男人泄欲的精壶。

白鸢几乎要被自己淫乱的脑补逼疯,羞耻、不安像蜿蜒的藤蔓紧紧裹缠着他,湿红眼眶不断涌出热泪,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可身下那口骚穴却不知廉耻地翕动张合,穴壁层层叠叠的媚肉绞着手帕潺潺流水,饥渴到极点。双性媚妻噙着泪雪颈高高后仰,饱满的胸脯往前挺,一声绵长放浪的淫叫后,歪在小腹上的粉茎突突一跳,竟绞着腿射了。

见妻子反应如此激烈,贺嘉年知道他从这荒淫的臆想中获得了快感,男人嘴角不禁勾出一个诡异的弧度,表情满是餍足。

贺嘉年的胸口正被两团软绵的丰乳顶着,他低头将脸埋在妻子高耸白皙的奶肉里深深嗅了一口,鼻腔瞬间盈满混着淡淡体温的甜暖奶香。

只是这样还不满足,男人又灵活地挑开胸罩前扣,两只大白奶脱兔般蹦出来,在空中剧烈弹跳几下后被男人一手一个牢牢捧住,然后抓着香软奶肉摁在面上摩擦碾搓,满脸痴迷,简直在用妻子的乳房洗脸一样。

“啊~老公……怎么可以这样……”没想到丈夫居然如此急色,闻奶香也就罢了,竟然还用奶子搓脸,拇指也抵在挺翘的乳粒上色情地打圈搓捻,激起电流似的酥痒。

白鸢一时间鼻息紊乱美目垂泪,夹在丈夫腰侧的玉腿也止不住地磨蹭勾缠,快要羞得没脸见人了。

最恼人的是灌满公爹浓精的子宫也开始泛出难言酸涨,湿黏黏的屄穴律动着挛缩,丝丝淫水从宫口穴壁绵延溢出,又被阴道里的手帕吸收,堵在腔体无法排出。

钻心的瘙痒如野草从腹腔蔓延到全身,白鸢娇躯泛红妖娆地扭动着,只恨不得丈夫立刻扒下裤子提枪干逼,好一解这噬骨的瘾。

贺嘉年好似和他有心电感应,抚慰肥乳的动作停下,嘬了一口嫣红奶头后便脱下妻子的裤子,白鸢急不可耐地掰开大腿,主动献上红通通的湿逼,叠声叫着老公,说骚逼痒死了,让他快点。

这媚意横生的骚样和先前拒绝丈夫时判若两人。

“骚婊子!”见妻子如此骚浪,眼角眉梢都是亟待男人浇灌的春情,贺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