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硬得滴水,他屈膝跪在岛台前面,深邃俊脸正正好对准妻子骚气腾腾的肉屄。
男人灼热的吐息打在饥渴肿胀的淫穴上,这处被贺远东肏狠了,肿成个肥鼓鼓的大红馒头,艳红花蒂和银色阴环色情地缀在顶上,缩也缩不回去。亮晶晶的骚水糊在屄肉上,像给馒头刷了一层油,贺嘉年甚至隐约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腥臭味。
丈夫充满色欲的视线盯得白鸢春心荡漾,他全然忘记逼里还夹着公爹的精水和手帕,双手撑在身后,冲丈夫摇着屁股祈求他快些舔。
“老公、老公~哈啊……好痒……要老公的大舌头狠狠舔逼……”
贺嘉年忍无可忍,一口含住腥臊肉穴。口腔的温度热得可怕,甫一接触敏感的女屄,白鸢就吊着嗓子叫起来,两条小腿娴熟地夹住丈夫的脑袋不停磨蹭,脸上的表情又痛苦又欢愉。
“嗯嗯啊!舔到啦!老公的舌头好烫……唔唔……骚逼要化啦……”
妻子妖媚的浪叫像是一剂烈性春药,贺嘉年额角青筋暴起,长舌一甩舔得更起劲。他掰着妻子丰润的大腿根,舌尖拨开阴蒂环直直舔上充血肉蒂,对准骚蒂大力弹拨。
脆弱敏感的地方哪经得起男人这样亵玩,过激的酸爽连绵不绝地从阴蒂处涌出,白鸢抱着丈夫的头动情扭动水蛇腰,似乎想要躲,可淫叫却愈发甜腻,又像是对舌尖的凌虐食髓知味。
“哦呃呃……不要……骚豆豆要烂啦……咿呀~好舒服……老公……快点……”粗粝的舌苔抵在屄肉上反复磋磨,外阴褶皱被层层舔开在男人口中绽放,白鸢缩着小腹娇喘连连,爽到极点时把贺嘉年的头发都抓得生疼。
疼痛更加激发了男人的暴虐,坚硬的齿缘衔着阴蒂磨蹭啃噬,像即将失去理智的野兽,几乎控制不住撕咬猎物的本能。
白鸢只觉得整块屄都不是自己的了,他抖着腿根止不住地浪叫,淫水一股股往外涌,但又被手帕堵着,只有几缕流出糜红翕张的穴口。
贺嘉年双颊都吸得向内凹陷,却只吮到些许淫液。他眼中闪过一丝暗沉的光,上齿剐蹭着阴蒂,舌尖打旋把蜜洞口的骚肉舔开挤进去。
嗯啊……舔进去了!
阴道口条件反射地夹住入侵者,穴道上凸起的颗粒和舌苔挤压摩擦,生出密密麻麻的酸慰,屄心一绞又喷出股骚汁。
贺嘉年发狠似地往里插,舌尖果不其然触到一个异物。
他呼吸陡然沉重,埋头舔得更凶。
原本贺远东塞手帕时留了一点帕尖在逼口外面,但随着白鸢行走移动,加之湿软的逼肉间歇性蠕动,那点尖尖也被吸到穴道里去了。
贺嘉年在感受到这东西后便卯着劲儿要把它舔出来。舌尖不停变换角度在甬道里挑动勾缠,开始几次没能把帕子带出来,反而戳到了穴壁上的骚点,接连不断的刺激爽得白鸢呜咽不止,骚穴狂抽,帕子又进得深了一寸。
“呜……不要了……老公,嗯啊啊……又进去了……哈呃……顶到骚心啦!”
条状手帕最顶端的尖角不小心搔到柔滑的宫口,白鸢霎时手脚俱软,硬生生被手帕顶到潮吹,大泡淫水从屄芯喷射而出,他白眼狂翻,红舌半吐承受着肉体的绝顶欢愉。
好在那手帕吸饱了水,再被潮喷时的淫液激射,沉沉地往下坠了几分。
贺嘉年舌尖一卷,趁机将手帕吸了出来。等穴眼露出点黑色布料时,男人一咬,扯着帕角将其整块拔出。
他齿关一松,手帕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黑色面料上还粘着星星点点的白浊。
“噢噢噢要死啦!”手帕和湿软甬道摩擦时带出一串又一串火星似的酥麻。白鸢小腿乱蹬,哭喘着不停痉挛,逼水混着憋了一晚上的精液憋了喷在丈夫脸上。
贺嘉年死死盯着妻子抽搐喷汁的穴眼,眼眶泛着病态的猩红。足足喷了半分钟才平息下来,红软肉穴口糊着浑浊不清的液体间或翕张两下,缕缕腥骚气息从暗红洞穴里悠悠飘出,简直脏得像只被无数人肏过的公用肉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