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嘉年一个激灵直窜大脑,瘾君子发病似的扑上去一顿猛吸,黏稠淫液夹杂残留白精刚涌出就被男人卷入口中吞咽下肚,唇齿间浓重的腥味让他嘬得更兴奋。

肥软多汁的肉屄被男人衔住辗转厮磨,吸得啧啧作响,白鸢氤着一身淋漓香汗不停啜泣求饶。

“呵呵呃……真的嗯啊……真的没有水了……不要吸了……”双性美妇粉腮红唇凄凄啼泪,宛若枝头娇花在雨中摇曳。

不知过了多久,红肿穴眼实在没有多余的东西可吸了,只有几滴清液可怜巴巴溢出,男人才意犹未尽地将最后几滴清液卷入口中。

白鸢软着身子晕晕乎乎躺在岛台上,以为终于结束了,结果又被丈夫掰着屄用鸡巴奸了个透。

******

白鸢怀孕了。

最开始是食欲莫名其妙地变大,正常吃完三餐以后还总想吃点别的,贺远东都笑鸢儿变成小馋猫了。贺嘉年见妻子难得胃口好,便想着法子弄好吃的投喂他。

纤薄的柳腰慢慢开始长了点软肉,贺嘉年说抱起来更舒服了,贺远东也喜欢边揉着腰肉边后入。

到目前为止一切都还挺正常。

可是直到有天早上,白鸢起得晚,贺家父子都已经出门。白鸢跟管家说想吃海鲜粥,结果等粥端上来,白鸢舀了一勺,那往日鲜香的气味钻进鼻腔里居然腥得叫他反胃。

白鸢冲到厕所里就是一阵干呕,但什么也没吐出来,他喝了几口水才勉强压下那股恶心的感觉。

和丈夫婚前检查时医生跟他们说过,他的女性器官发育得不是很好,要想受孕基本不太可能,所以白鸢压根没往那方面想。

可现在面对验孕棒上明晃晃的两道杠,白鸢不信也得信了。

说来被贺家两个男人无套内射这么多次,怀孕好像也是理所当然。可白鸢却偷偷把用过的验孕棒包起来扔进垃圾桶,又盖了几张纸在上面。

接下来的半个月,贺远东想跟儿媳亲近,总被白鸢拒绝。而贺嘉年那边则好些,除非白鸢已经和贺远东干过一炮,不然贺嘉年不怎么热衷于插入,只是舔舔抱抱。

这是贺远东第三次被白鸢拒绝,这次的理由是头疼。白鸢假意揉了揉额角,贺远东被儿媳拙劣的演技气笑了,之前他以为是白鸢没心情,也就不勉强,但现在他都敢跟自己撒谎了。

贺远东本想把白鸢摁在腿上狠狠教训一番,但转念一想,又按兵不动,只说:“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就明天吧。”

闻言,白鸢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结合他最近的反常状态,男人差不多明白了,但也没戳破,只将人揽在怀里亲得喘不过气才作罢。

当天贺嘉年便被自己亲爹提醒说白鸢最近身体好像不舒服,让他有空多陪陪自己老婆。

虽然白鸢好像并未在自己面前表露过不适,但贺嘉年还是连夜从C国飞回来。从机场到家的这段路,他回忆着三天前自己离开时妻子的表情和举动,但都并未异常。

不对。如果非要说异常的话,那就是……

贺嘉年黑沉的眼底倏地闪过一抹喜色,但很快又被他压下去。

他打开手机,点开一个黑色图标的软件。

里面的所以功能都围绕一个人拓展,实时追踪,同步监听,消费记录,甚至是对方的手机浏览记录都能看见。

没错,这个被贺嘉年密不透风监视着的人正是他的妻子白鸢。

当初白鸢提出想要外出学画时,贺远东做出一副支持的姿态。

又不是他老婆他自然没什么不可以的,贺嘉年心想。但他又怕妻子的心因此偏向自己亲爹,于是也佯装大度放手了。可背地里却在妻子的手机、手表上都装上了监测装置。

他怎么可能轻易让白鸢脱离自己掌控。

现在这东西派上用场了。

贺嘉年先是查看了妻子的消费记录,发现在半个月前有一笔在药店的支出,然后他又点开妻子近期的搜索记录,清一色的“不小心怀孕了怎么办”“